我放暑假了,所以我在老家玩了幾天。
早晨六點鐘,我從夢中醒來,張開我那迷迷糊糊的雙眼,過了一會,我開始行動,先把“清潔任務”完成,然後再完成“進食任務”,就可以開始我的一天了。
媽媽要洗很多的衣服,有身上換下來的髒衣服,看,媽媽已經將那些髒衣服都抱在院子裡,我想要去幫她,可她揮揮手,示意讓我不要管她,不知怎的,我覺得身上輕飄飄的,再看了一下,太陽真的露出那美麗笑容。
我今天沒有什麼學習事情做,所以我可以休息一天。初入眼簾,一切都顯的那麼清新,新鮮的空氣夾著大地的芳香,洗去了我的煩悶。舉步向前,美不勝收之景盡在眼底。百花齊放,荷塘滿塘。藍天、白雲、鮮花、小草組成了一幅美妙的山水畫,我陶醉了。為這一切陶醉了。
做完事的媽媽提議說去舅公的西瓜地幫忙摘西瓜,我一聽高興的拍手叫起來“好!好!我最歡去舅公的瓜地了。”媽媽帶我出發了。
終於到了西瓜地。可令我吃驚的是,放眼望去,西瓜地裡長滿了雜草,那有什麼西瓜?可我沒走幾步,突然,不知怎麼的,我的腳好像踩到了一個圓圓的、滑滑的東西。我掰開旁邊的雜草,露出了一個貌似睡著了的小西瓜。
可是一個個西瓜都長得差不多,怎麼知道哪個西瓜熟了,哪個還是白瓜?媽媽看上去很有經驗地說:“拍起來‘崩蹦崩’響的是熟西瓜,‘鱉鱉鱉’的還沒熟。”舅公也說:“我在電視上看到,拍上去和拍胸口聲音一樣的是熟的,和拍肚皮、腦門的聲音一樣的就不是。”我作恍然大悟狀。於是,田里便響起了一陣陣“崩蹦崩”、“鱉鱉鱉”,拍胸口拍肚皮的聲音,此起彼伏,像參差不齊的鼓點,聽上去分外滑稽。我不知道是否真正掌握了辨別西瓜生熟的技巧,反正不一會兒一堆西瓜被“精選”了出來。
然後我們回老家,西瓜在冰涼的溪水中泡過,拿起來時還掛著晶瑩的水珠,拿菜刀“喀拉”一聲切開,鮮紅的瓜瓤就顯現出來,烏黑小巧的瓜籽像黑水晶似的鑲嵌著。我趕忙拿起一塊,一口咬下,頓時甘甜的西瓜汁如決堤洪水迅速蔓延到我口腔的每一個角落,一直清涼到心裡頭。我們坐在石凳上,一邊品嚐,一邊交口稱讚這西瓜的甜。
太陽快要落下,一輪紅日顯現著和瓜囊一樣的顏色。不時有幾隻長尾巴的大鳥相互和鳴,飛回山林間。蜻蜓來回不定地穿梭,蟬的叫聲也在此時洪亮到了頂峰。“你們飯不吃啦?吃這麼多西瓜?”外婆用純正的土話埋怨道,臉上卻掛著和藹的笑容。“西瓜有的是,隨你們吃,先吃飯吧。”外婆又朝向我們這些孩子,“你們別回城裡去了,待在這裡好不好?”我們都戀著西瓜的美味,高興地答應下來。
我很快樂,酷熱的夏天,和西瓜一樣甜美。
初二:歐陽少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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