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幾何時,愉悅聆聽詩的文字,任心靈快意;曾幾何時,飄然走進詩的海洋,任思緒遨遊;曾幾何時,怡然探尋詩的意蘊,任浮想聯翩;曾幾何時,坦然融入詩的意境,任思想曠達;曾幾何時,逸然領悟詩的心靈,任情感萬象……
詩本身就是一個奇跡,包羅萬象,千姿百態。而詩的意象則是這奇跡中的另一個璀璨,縱使細水一滴,卻也纏綿深遠,詩在歷史中湧現,也被歷史銘記,意像在詩中湧現,也被待奉為永恆。沿襲著歷史的滄桑,詩的變故,意象的永恆,我翻山越嶺,踏雪卻無法找到那一清香之源的匿處,我飽經風霜,卻無法一睹片野梅花的芳香,我看慣了百花爭艷的春天,卻尋不到高傲的梅花,你的情調、你的景致、你的意蘊是否又是在那字裡行間中透悟的呢?
流水無情,落花有請
落花,似乎總是令人淒婉、惆悵,那也許會不經意讓冬季黯然失色。我走近那枯枝敗葉處,卻不曾想到凋零的痛苦,只因有那“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的絕唱。
落花,似乎總是令人悲觀、消極,那時常會不經意間催人淚下。陸游悠閒的走去,卻不曾感歎昔日的高傲,今日的低微,只把“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信手拈來。
落花總有幾份心緒,縱使日昇月沉,草木枯榮,也未見凋零,因為那落花早已伴隨著歷史走向了未來。
臨寒獨立,傲骨雄勁
春天永遠是花的國度,一切都是顯得生機盈然,瀟灑脫俗,似乎不是所有人都沉醉於春色。春天確實是花的海洋,卻無法造就花的聖潔;它有著花的自然美,卻無法施予花的人性美;它有著無數人夢寐以求的仙境,卻無法裝點生命的靈動。
冬日,永遠是梅的靈魂,孤寂冷清卻顯得高傲聖潔,銷人斷腸,似乎唯有臨寒的梅才能唱出生命的真諦、心靈的寬度、靈魂的深度,花的靈性也許才能永恆,花的聖潔也許才能不朽。於天寒地凍中,只把”牆角數枝梅,臨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唯有暗香來”輕輕的吟唱。
風雨彩虹,鏗鏘臘梅
梅花以其“臨寒獨自開”的意象早已貫名於世,梅花有三弄,卻也有數不清的調。有多少花朵能在厄運的環境中為後人開啟迷茫的前路呢?然而,一枝枝梅花隱現著春季,嚴寒之後卻不再有花開花落的循環的“美麗”。風雨之後,有彩虹;天空淨化之後,雲來做伴;海洶湧起來,有浪為歡,一切都是那樣耐人尋味,發人深思,然而,梅花在那天報春之後卻唯有鏗鏘美名,在那斗轉星移,海枯石爛之際,卻只有吟唱“風雨送春歸,飛雪迎春到……待到山花爛漫時,它在叢中笑”的精妙之句。
詩中永永遠遠有說不盡的梅花,更無法啟及那調的奧秘,唯有輕輕的一歎。意象也許永遠落透在字裡行間,細膩的情感也許只有寄托意象才能表現得淋漓盡致。
雪是冬的意象,柳是春風的意象,蟬是深秋的意象,梅是寒的意象……毋庸置疑,纏綿的深意終究寄予意象,只因那意象之調連綿不絕。在那詩的海洋中,意象於你心中又在何吟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