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到風流,不由得想到蘇軾,不僅想他的豪情萬丈在那“烏台詩案”的不公眾沒有抹去,後來到那把這份豪情發揮到極致的地方——赤壁。
他寫了周瑜,從“千古風流人物”中選擇了周瑜,“亂石穿空,驚濤拍岸,捲起千堆雪。”那雄偉壯觀的景象再現,浮在眼前,不由感歎。
“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傑!”呼出自己的壯志。是啊!如畫的大好的河山,那麼多英雄豪傑因他的風采而拼盡全力;因它的輝煌而頂禮膜拜。“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如諸葛孔明般,留下不滅的痕跡,那羽扇慢揮,笑看世間,手指輕點,剎那改變江山。心懷治國理想,負有遠大抱負,滿腹詩書,不正是在說自己嗎?但卻被困被貶。面對那滾滾江水,他沒有悲觀,他覺醒了,即使已兩鬢斑白,但少年之時的張狂仍不忘“老夫聊發少年狂”,意氣風發。騎在高頭大馬之上,回憶當年,滿腔熱血被佈滿報國之志“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
在貶謫中不以憂患為懷,寄情在山清水秀的風景之間,達到了一種意想不到的輕鬆恬適。“誰道人生無再少,門前流水尚能西。”無不流露出悠閒自在。
余秋雨老先生在《東坡突圍》中寫道“蘇軾選擇了赤壁,赤壁也成全了蘇軾。”看著那東去的江水只聽他道:“哀無聲之須臾倒不如托遺響於悲風,取山間之色,聽江上清風之歌唱。”
蘇軾已遠去,風流依舊在。人不風流枉少年!
初三:薛芸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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