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疼到深處,時光就慢了下來。挪威的陽光裡,總是摻雜真海風的,北歐的土地上,開始任憑夕陽老去,晨光的熹微裡,在易卜生的家鄉,那座叫斯凱恩的土地上,到底有著怎樣的靈動,孕育出一位怎樣的天才作家,甚至於魯迅都用敬仰的目光去看待他。恍惚間,想到了娜拉,一位易卜生筆下推崇的女性,在《玩偶之家》中,易卜生用一種怎樣哀婉的筆調,深度批判著自己所見到的社會,甚至於,我只能用“字字珠璣”來形容自己所認識的他。
二、一位19世紀才華橫溢的作家,一個20世紀另人恐懼的代名詞,兩個歷史甚至於並無一點交集,但是,於我,總是會牽強的聯想起,且將2段歷史,碾合成一段時光的拋物線,沉默,亦或者是靜默。
三、時間的拋物線,早已經枕著流水明明滅滅,但,留下的,是記憶,是永恆,一個令挪威永恆的記憶,或者令德國永遠烙印的記憶,易卜生是擅長寫“社會問題”劇的,但是,假設可以成立,易卜生能否活至二戰,看著人世間的生靈塗炭?那麼,他又會用一種怎樣的筆調,寫出這樣一幕幕的疾痛慘怛?讀出一首首奧斯威辛遺詩,發出一生怎樣的無奈的歎息?
四、但,這一切只是假設,終不可能實現,上帝並未賦予2個歷史以交集,所以,在挪威,易卜生如時光一樣,是淡然的,張愛玲說:“因為懂得,所以放棄。”但在歷史的長河中,有多少的不懂,會給予一個人,甚至一群人,多少的淡然與雅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