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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記否,寫給曾經,舊曾諳。
泛白的天,拿拈的四圍,窗外的落葉飄飄落落,想說想寫,幾時曾經,卻上心頭,埋下指間,曾經的記憶,恰時追憶,夜上,跳動的心,和帶窸窸窣窣的蟲鳴,憶上曾經,踽踽獨行的步伐,漸行漸遠。
只問,曾經如水,冷暖逾試,不只是曾經。
搵住豆亮的罅隙,曾經的片刻駐足停留,那逝去的曾經勾住心魂,有點痛,有點乏,臆想似海深感,彷彿總有一絲剪不亂依舊稽留的迴腸情愫,試想,攬上心沿,問了,摭拾步伐,走上曾經的津堠口,舴艋艑裡載不動怎一個心字,庋藏的記憶,泛開了四周的漣漪,漾起曾經褶皺。
記得第一次,算算數數,蕩起的很多曾經中的一小圈,一個人忘了行覓的方向,走在空曠的廣場,又轉身擠入了一旁的巷道,腳踩著凹凹平平的石子,“未來是某種每個人都會以每小時六十分鐘的速度率到達的所在,無論他在幹些什麼,無論他是誰。”踱步現在四隅空靜,下一步行覓的路徑還在商榷的途中,想想說,想想問。
雙手撫膺,看著杳渺的碧落天際,三三兩兩的星星點綴著黑黢黢的半邊,遇風應對不疾的落葉飄飄落落,蹁躚舞動輕盈的身姿,變化不一的曲線弧度,更選不一的位置點。
細細地,眸子盯著羼雜的綠色痕跡,好似一個化妝舞會,挪動不同的色盤,吻合獨具的風格。“穿出自己的style,就是不同的風格”一切也像命中注定的,沉默的天空,移向那落葉,零落塵泥碾作塵,未來的途中,“活出自已的未來,就是不同的風格。”
只問,曾經如葉,末如出道,只是曾經。
暗問誰知,兀自抖擻身子,溺在人前面,無聲地動響曾徑歲月。發酵的曾經醞釀了太多的改變,不知不覺,無動於衷,一弦一柱,曾經典藏了很多屈指數也數不清的回憶。我依舊,想問問,想說說,一頭栽進了記憶的罅隙,追逐快要跑遠的路徑,對比未來範圍空間。
露白的旻天,發黃的紙頁,捎過驚過眼頰的,綠得發亮的葉子斜躺在書的上面,緊緊貼住記下的序裡帳,岔換順風翻拭的痕跡。再也不堪一擊的曾經,被掩得嚴嚴實實,曾經那會,想著用失落灌滿全身的自己,踩在夜無法涉及的無人巷道,磕磕碰碰細細碎碎的小石孑,捻弄出咯吱咯吱咯咯吱吱的聲音。
纏人的情愫囤積在踩過的礓嚓上,獨自一個抬頭彌望天空,纏緊的腦殼生生匝疼,身體搖搖晃晃,一歪一歪,一斜一斜,眩暈的眼睛單單只能瞅見隱隱現現的世界。尋尋覓覓覓覓尋尋,乍見的世界,卻恍惚了未來。
是時曾經,忖度思量,宛然一劑麻醉,藥倒了一方。停滯的曾經,葉的再次相遇,曾經滌蕩了我,那時我在沉睡。醒來的時候,葉蹁躚起舞,浮在半空中,加速著未來的攢續開始。
倏地,施施而寫,只是問,寫給曾經,短時回憶。
寫了說了話了,拈指笑靨,曾經可曾安好,遺在現來未來。
高三:啟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