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懵懂懂地混了3年,然後失眠了3天。醒來時想起還要在這再過3年,有點暈。2個月的暑假,近一個月用來補數學,剩下的就幾乎被奧運會佔滿了。原以為自己可以忘卻很多,卻讓這些回憶更加不可磨滅。包括那時的空氣,充滿著緊張,和留戀。
一直想用些文字記載這個夏日,卻總以各種理由推卻。難得在廈門補習時寫了幾篇日記,回來後卻又一頁一頁地燒掉。的確,那種日子太充實,充實到空虛,空虛到無聊。
自己不也是個無聊之人嗎?每天往返於餐廳、客廳、臥室,標準的3點1線。可以在半夜起床數星星;可以漫無目的地在大街上走一下午;還可以在電腦前發呆,想了好久才記起要做什麼。那種感覺,空洞,無聊,怕怕的
開學,軍訓,相識的日子。只是幾天過後,除了幾個以前的認識的同學,幾乎是站在我面前我也不知道是同班的。而我又是個不善言辭的人,最多也只能看著報名冊四處觀望,結果是知其名而不知其人,只能慢慢認識了。
軍訓過得很快,而我竟忘得如此徹底。偶爾來到操場時才想起曾經在這曬了5天的太陽。還有那天晚上在操場上啦歌,手挽手一起跑過半個世界,以及最後的會操,絕別,只留下回憶和傷痛。
時間依舊在消逝,空白了2天,日子照樣轉。課程多了幾科,時間有點緊。而傳說中的“睡了1年的政治課”,終究沒能發生在我身上。作業猛增,晚自修幾乎用來趕作業,偶爾剩下半來個小時,聊聊天看看小說,就迷茫地過了。混了個數學科代表,結果是被剝奪了2個課間時間用來收作業。忽然想起,上任的第1周,問得最多的一句是:今天數學有什麼作業?而第2周,帶頭把數學卷子給弄丟了。
頂著暗夜,騎著單車,習慣性地繞遠路,經過那條燈紅酒綠。酒吧、咖啡屋,還有旁邊的胡椒味,慢慢地麻痺自己,瞬間沒有傷痛,然後想毒藥那樣,痛到淌血記得老師說,你很消極;朋友說,你很悲觀。我說,我很孤單。像《西界》裡的,“才過正午13點,就漆黑一片”,是的,“我只擁有半個白天”
看到2個小孩在遊戲,戴著面具,奧特曼的,一陣傻笑。記得小時侯也是這樣,然後有熱病說,幼稚。我愕然,難道你沒玩過?畢竟是跟了你半個童年的玩伴,怎能忘記?還有起,企鵝村的那個“吃鹹梅干變超人”,雖然當時只有話梅。以及永遠不會被捉住的老鼠傑瑞,神奇的機器貓哆啦A夢說起童年,總有太多的留戀。想為自己逝去的童年寫些吧,提起筆,卻又無從下筆。思緒回到現實,記起的,只是空白。原來,自己的文字,已變得如此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