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時注意了一下自己的書房,發現陳設很普通,沒有什麼值得駐足的地方。書房是看書寫字用的。的確不需要什麼華麗的擺設。
曾幾何時,我因書房的位置發愁總想找一個合適的位置,只是位置時間長了就不喜歡了。書房讓我感到很溫暖,一支筆。一本書(電子書也好)。一杯水。就能讓我待上好幾個小時,感覺很充實很愉悅。忽然在其他的時間裡看見了馮冀才的書房,他的書房的確是最經典的。
之所以經典是因為上小學的時候學的那篇<<珍珠鳥>>,我至盡沒忘記(可能是因為初中有學一遍)。書房枯燥,只散發著古板,呆滯。零散的書籍和胡亂的紙張,彷彿是沙漠,沒有生機。朋友送他一對珍珠鳥,一公一雌。他將珍珠鳥夫婦安置到了一從落葉滕本植物中的小房子裡,之後不去打攪它們。時間長了它們有了小珍珠鳥,小珍珠鳥與自己的相處細節一一展現在課本。看過後只是感覺奇妙,小鳥那麼膽小竟然和人成為好友,自己也希望能像作者一樣與鳥兒親近。是的這種希望來自於人類對自然的眷戀,是的這種眷戀也是自然對人的某種方式。珍珠小鳥來自於自然,人類也來自於自然,即使現在離開了誰不會想念自己的故鄉。
<<題破山寺後禪院>>中: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被作者巧妙的引用為“書房花木深”再來書寫自己的書房。在書房裡種些花,種些草,再擺上木製的椅子。鮮花要少,綠葉要多。似乎又聞到了一絲清新,那是自然的味道。不要擔心書房會變成花房,甚至懊惱自己沒有心思寫些東西。在書房裡寫作是思想在宣洩,那花那草會讓靈感一點一滴的疊加。你永遠不會忘記那種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