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落霞似血,西邊的一隻孤鳥游戈在天空中,除此之外,大地上一片寂靜。一位老奶奶,手拄枴杖,站在高高的山崗,面向遠方,口中若有所言。
“兒啊,你別走,別走。”
“你看,那茅草屋土牆裡是我對你的聲聲呼喚。兒啊,你多久沒回過家了,我多久沒見到你了。媽媽好像那,好想,好想你。”
“上次你回來大概是春節吧,你開著大奔卻愁眉不展。說村裡路爛,你可知村長在春節後用石子鋪好了路。上次你回來,媽多高興啊!媽煮了好幾塊臘肉,好幾斤香腸,而你提了一包熟食,遞給我說:‘媽媽,今兒中午你別操心了,我在外面定了午飯。′”
“你還記得否?小時候你體弱多病,村裡七姑八婆都說,只要給你買個鈴鐺,無論在何時何地都可以找到你了。”
“孫子生病了,我去求神你說我迷信,怎麼還會相信那些話,不過寶寶倒確實病過,27晚上病的,急的媳婦、孫子哭。你又要送‘寶寶′去醫院,又要安慰媳婦和孫子,27——那晚我風濕病正嚴重,想著你那麼忙啊!我只好去忙‘寶寶′的事。”
“兒啊,你可知道嗎?我多麼想念孫子啊,你給他吃給他穿,是能夠讓其幸福的。但我現在能和你有多少的相處時間呢!我想和你一同散步,一同去追趕流逝的歲月,媽多想和你再走走啊。”
“餐館裡吃完飯,你便再也不肯回家了。是啊,你的家在城裡,那裡紅燈綠樹裡,巢舊了,年輕的鳥兒再也不會飛回來了。”
“兒啊,下一次如果你願意有下一次,你再回來時,記得把媳婦和孫子帶回家讓我瞧瞧孩子還小,不會說話不要緊,媽不生氣,你只要讓他知道我是他奶奶就好了。要是你覺得住房太小了,沒關係,你們可以睡我房間,我去睡倉庫。”
“兒啊,記得下次回來帶點大藥房裡的風濕藥,隔壁王二給他媽特意去縣城買的,說你在縣城裡,我的風濕不用擔心了。”
“兒行千里母擔憂,兒啊,出門上班萬事小心,你家裡還有妻子,兒子,我在等你啊,村裡,不管白天黑夜,媽也想你啊。”
這時,太陽西下,大地歸於黑暗,面前悄無聲息,高山無言,大地無聲。
河南商丘民權縣白雲寺鎮一中初二:郭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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