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個慢慢腐蝕的玻璃瓶,我的家就這樣在不盡的矛盾糾紛中,一點,一點的破碎我努力的試著用親情的粘和劑去將它粘和。然而,碎裂的親情碎片,卻將我無情傷害,劃的我滿手都是血跡凜凜的道道,讓我餿弱的手指無法伸曲!
像碳酸鈣難溶於水一樣,我的奶奶和母親永遠也不會交溶,即使同在一個容器內,也只能你是你,我是我,個不相干。她們又像是兩塊磁鐵,卻觸在了同一極;而我就是她們中間的一塊鐵,她們用愛的磁力同時將我吸引,包圍我努力讓她們靠近,靠近。然而,我的力量有限。而我總是在這種互斥的力中,弄的遍體鱗傷。而她們之間的位移似乎一點兒也沒有改變,改變的只是我和她們之間的距離。由一迷到百米的距離!
我真想用一張無形卻有力的網,用親情的繩索將她們緊緊的捆綁,直到融合在一起,萬一不行,我就再用愛的三未真火將她們冶煉,直到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