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生活成了冷色調,我喜歡上了晦澀的色彩。我始終堅信自己是一個很會詮釋完美的人。麻木的活著,低調的絕望著,而後沿著自己撒下的悲調的文字,一路向北。
很順其自然地成為一個插班生。莫名地有些頹廢。幽靈式地遊蕩著。望著天空裡縱橫交錯的電線,懶懶地支離著天空。腦海裡跳躍式地閃爍《THE WROLD END》裡面的場景。神經質地自嘲著。上帝?天堂?地獄?哈姆雷特式地詰問自己。很突然地發現自己很是崇拜海子。喜歡他的詩,喜歡他的抑鬱寡歡,也喜歡他對天堂不可褻瀆的寄望。
九月,蕭瑟的九月。散落的葉子很用力地敲打著地面。似在唱著歌,為我曾失落的青春唱輓歌。很多時間,喜歡一個人靜靜地躲在黑色的角落裡拼湊著零散的文字,以排遣心中的寂寥。“我是一個孤獨的孩子,卻走進了喧鬧的世界”。小逸如是說。是的。我不知除了我自己以外,我還能附帶上誰,或許只有孤獨才是我唯一的宿命。
“青春是一道明媚的憂傷”小四如是說。我很用力地思考著這個問題。當夏日拖著長長的尾巴在我的身邊飛快地溜走時,我突然變得很失落。很喜歡七月,如流火一般。確切地說是盛夏的夜。老師說,仲夏的夜是少女的明眸。我很聽話地用力點頭。於是,我就學會去看少女的眸子。在我不經意間,我愛上了最閃亮的那一顆。可她卻在很遠很遠的北國。我跑去告訴老師。老師微笑著說,孩子,那是你的夢,去追吧。我很是乖順地點頭。
我突然發現我很想唱歌,唱周傑倫的歌。當我唱完了之後,我發現原來我唱的是輓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