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歲與十六歲,還是艨艟的季節,或許談不了愛與不愛。但這是個事實,我和她都被命運玩弄。到現在,我還未曾見過她,這或是荒謬,可是我們真的相愛了,愛得那樣不再回頭儘管,我還只有五年時間可以活,然而,我們要生死不離生死不離,傳奇的一個話題,像是雲彩上的白蘞透明著芬芳的邀禮。
我們的時間都不是天長地久,我們的軀體都無所謂了永恆。計算著刻表,模模糊糊地抹搽著未來,矛盾著的心裡擔憂卻又歡喜著即將離去,到時候,就真的是我們的世界,像畫一樣,放上一座高山,安上一溪清水,勾出一個屋架,刻出一株槐柳,再放進我們自己,對著另一個天的星星偎依,不在乎日夜低訴。其實大聲也無所謂,反正是只有我們兩個,然而我要輕輕的,因為我不想嚇走陪伴你的彩蝶幽冥的現實是如此殘酷,明明不想一縱即逝,卻要被強迫著假裝,假裝只相愛一秒的滿足其實那都不是彼此期待的結果。
執子之手,與子攜老,你說你好想,我也如此幻生,可是,我得堅強,我要帶走你的孤單,留住你的靈魂,所以我得大方的豪邁,管它什麼明天後天,我們只要今天!
相隔在天涯海角,無奈是命運的玩笑。生和死,不是能夠輕易的許可。沒有人願意進冰冷的土地。但是,我又無能為力!
你講如果我走,一定要帶上你,那樣才能對得起愛的承諾。我是不忍心,可是我更不能讓你一個人留在這個冰涼的世界,放心吧,我們一起走,生死不離!
我們要永遠永遠見證愛的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