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在這個年紀不肯癒合的溫柔傷痕,始終迫切想要得到些什麼,但卻失去更多,像個沒家的孩子,流浪在希望與絕望之間,哭泣的鏡子都開始嘲笑這個世界,就扯著那些不明不白的關係,也許,混亂的生活,已逼近,甚至,已經與我同在。
我總認為,一個平凡的人應該先塑造別人的宿命,在描寫自己的那些不大不小的流水賬故事。但我總把人物的個性最終扯向自己,因此,不如直接寫自己。一個自命不凡卻平凡的要死的小姑娘。
我記得只有郭敬明,他筆下的傷感是純淨的,不含糊,很是利落。我還記得《愛與痛的邊緣》裡的一首歌詞
我在天堂向你府望
就像你凝望我一樣略帶憂傷
我在酒泉向你抬頭仰望
就像你站在曠野之上
仰望你曾經聖潔的理想
總有一天我會回來
待會我們閃閃亮亮的時光
然後告訴你
我已找到天堂
裡面有一種明媚的憂傷,神聖
這幾天在我找能讓我感動的文字,可是真的很難,太少了所以我不停的傻笑,來忘記淚水這種液體。可惜逃避不掉。
有時候我想朋友解釋,我不愛說話,真的,我想聽輕音樂。說完後連我自己都抬不起頭來,我曾在一個星期內被調四次座位,最後和雅座度過了一個學期。
漸漸的,我習慣一個姿勢,向左扭頭,看遠方,叛逆卻安詳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