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結冰,很正常。
只是,冰,可能很薄,輕輕一磕,就碎;也可能很厚,能夠載人行走。
已經連續下了十幾天的小雪,絲毫沒有好轉的趨勢,圍著火爐的我根本不知道屋外是個怎樣的世界。直到弟弟帶回一塊冰,一塊可以比手指更厚的冰,翻遍記憶我也無法找到。
驚奇的我早把冷拋到了九霄,拿起冰來細看。最裡層的雪證明了它是剛從雪上拿下來不久的。稍外一點是未融完的雪凝成的,緊靠著的是晶瑩的冰,這樣依次排了幾層。
這比拇指厚的冰的結構是我折服。但,這似乎又是很正常不過的事實。
小雪一會兒下一會兒停的持續著,低溫很自然的是它結成了冰,結成了厚厚的一層冰。
所以,結厚冰不是非要飄大雪,日以繼日的小雪也一樣可以,結出晶瑩的厚冰。雪來到大地上,不願白走這一遭,它用幾十年難得一遇的堅持,下了二旬也不願放棄,用結出的冰,見證它的足跡。這很自然地使我想起“滴水穿石”。
我們從小就知道:高處的水滴長年不斷地滴打在低處的石頭上,日久天長,居然在石頭上打出了一個洞。
小雪結厚冰,滴水穿硬石,難道,作為人類,我們就不能從這些自然中得到啟示嗎?
在合適的方位上持之以恆。
或許,很久以後,當我們再回想,腦海中會悄然翻出零八年初那場冰天凍地的小雪。再次看見,那場小雪的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