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該如何下筆,盡情傾述我對詩的戀情。如千絲萬縷的線將我與詩牽連,任千年百年的時光渲染,詩韻綿綿,我心戀戀。
詩如長河,從古代流到現代。若說古時的詩是那大江長河,整齊而又氣勢澎湃,那麼如今的詩便是那輕盈而自由的小溪古泉,那麼清晰,那麼暢快。所謂“蘿蔔青菜各有所愛”,有人甚喜古詩,有人偏愛現代詩。於我而言,無論古詩還是現代詩,我都喜愛。因為每一首詩都是我們國人的智慧結晶和才華揮灑的體現。是的,我被他們的詩情所打動,被他們的才華所震驚,因此,我與詩緊緊相連,我對詩難捨難分,
我被詩的氣勢所震撼。郭沫若先生的《地球,我的母親》,這首詩共二十節,每節均四句,並且每節以“地球,我的母親”開頭,呼喚的聲音一次比一次大聲,一次比一次深入心扉,那洶湧澎湃的情感宛若大海漲潮般,一次比一次更令人震撼。詩人那深切的呼喚讓人忍不住想同他一起高聲呼喊:“地球,我的母親!”我被詩的氣勢所震撼。
我在詩境裡深陷。唐宋八大家之一的柳宗元的代表性詩作《江雪》,這首詩寥寥數十字便將一幅孤翁垂釣的雪景圖描繪得淋漓盡致。口中朗誦道:“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眼前彷彿就是一片白茫茫的大地,空曠寂寥的天地間只有一葉孤舟,舟上的老翁獨自垂釣於雪天中,不知他心中是否有幾許淒涼,幾許惆悵?我真想走上前,去詢問,去體驗那孤寂至極的感覺。我在詩境裡流連忘返。
我被詩的情感所打動。難忘孟郊在《登科後》的春風得意,難忘李白舉杯邀明月的放曠通達,難忘席慕容化作《一顆開花的樹》時的心碎惆悵,難忘餘光中在《鄉愁》中的黯然心傷。最難忘,最難忘,最難忘那一腔腔柔情化作一個個跳躍的符號在紙上流淌。
戀戀詩情,隨風輕揚,絲絲纏繞,難分難解。
終是,詩化作情,情化作詩,詩情相伴,我心眷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