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
隨著杜牧的一首《清明》我們來到了清明。這一天,總感覺那麼陰沉,那麼沉鬱。思念,漸漸地加重;回憶是那麼的貪心,把外爺和我之間的快樂全部都勾勒了出來……
在四年前,那時的我還在新疆定居,外爺在四川老家檢查出了病,這個病相當於癌症晚期,外爺的病情消息對於我來說無異於五雷轟頂,外爺對我那麼好,怎麼突然……
外爺想來新疆看看我們,他下了飛機,我見了他,心裡如同被絞割般痛楚。他是那麼的憔悴,頭髮幾乎少了原來的一半,眼圈也陷了進去,原本瘦小的他在人群中顯得格外渺小了,牽我手讓我學會走路的那雙手,為我半夜起床兌奶粉的那雙手,現在變得那樣粗糙,但,仍那樣溫暖;那會心的笑容,還是那麼真切……
外爺那時很少笑,但他喜歡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沙發上,彷彿若有所思;有時,也會偶爾跟我們說笑,但時間,真的好短。
外爺待了差不多三個星期,就要匆匆的走了。外爺為了隱藏自己在臨走前的不捨與痛苦,一個人忍著痛大步流星的坐上了車,而之後,一個人偷偷的抹眼淚。眼淚中不捨與不安的成分太多,外爺緊閉著雙眼……
當外爺回到老家大約兩個月,噩耗不留情面的傳來了,外爺他“睡著”了,真正的“睡著”了!他不理我了,他的笑容我再也看不到了;他的雙手,我抓不到了;他的步伐,我再也追不上了。可我對他的愛,並沒有隨即逝去。
這天晚上,我在火光與淚花中,看到了外爺那溫暖的笑容……
初二:趙炯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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