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不似纏綿爛漫。只是壓抑一整天的陰沉,忽地爆發開來。
喜歡靠著簾,望窗外的世界。偶爾掠過簾尾,不自覺嘲笑某些人。
那是濟濟頗值譏諷的海誓山。各色,稚嫩甚至笨拙的字體,染花簾尾。
天如死般寂。很欣賞,那般高雅、別緻的灰瞳。
不是小女孩都喜歡那些哀怨的文字吧。身邊那群正值花季的丫頭似乎更喜歡玩浪漫。編軟綿綿的歌詞,學古典美人的回眸,寫千篇一律的付出與回報。
藏著那份心多好,順其自然。
羞愧自己不自然的笑和鼓勵。
我只當欣賞她們艷麗裙擺的角色。偶爾扶一把跌倒卻已過份沉迷的天真。她們太單純。不明確套上禮服踏上舞鞋意味著溶化台上的潛規則。留戀舞台炫目的感覺。而我,只能欣賞她們的同時,默哀著輕輕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