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群的孩子,我這樣想自己。不害怕孤獨,閒著沒事,便寫寫文字,這是我的習慣,也是我的快樂,他們常說習慣往往與快樂相逆,但對於我是個例外。
天空是蔚藍色的時候,我習慣在太陽還未完全露出臉,天邊卻早是在泛金黃的時間裡,用90O角仰望天空。有一個怪怪的小孩說,用450角仰望天空,天空會變得異常的藍,雲會愈發的白。可我卻一直堅信90O的真實才是我的世界裡天藍和雲白的最高境界。
渾渾噩噩的覺得空虛,想想別人,想想自己,都有一種無法言喻的怪念頭,或許拿起一支筆在紙上寫寫畫畫會好一點,於是我習慣性的提起筆。我承認我多少有些自戀,甚至用自傲、自以為是,沒有自知之明都不為過,更有可能在別人眼中的我,會有比那些詞更深層的詮釋,可我的身上所具有的這些都是我的快樂:高傲的與低調的;興奮的與頹廢的,都是我心甘情願而攬有的,所以別人怎麼看我,我不會太在乎,其實有時也不是那麼絕對。“不能以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是我的人生格言,可我又時刻在腦中鐫刻著“識時務者為俊傑”,亦或別人的答案根本不是錯誤,可能比我的答案更趨近於標準,但我依舊會選自己的答案,這是我的慣例,這一切或許是自我封閉吧,所以我選擇做個孩子。
選擇做個孩子,可以自由地哭,自由的笑,隨心所欲,無所顧忌,也許會換來別人的一句“神經病”,也有可能比“神經”更有挫傷力的詞,但我依舊追求做孩子的自由,我整日想著自由,無時無刻不在為自己追求自由,可自由二字是怎樣的一種詞性,我分辨不出,可能和浪漫這個詞一樣是屬於中性吧。在我認為金庸筆下有他刀光劍影,背後水聲潺潺綠山幽幽的浪漫;瓊瑤紙上有她風花雪月之下一雙情侶發誓生死相隨的浪漫,更有甚者便是海子臥軌山海頭,張國榮欲從高樓隨風飛翔的浪漫,他們都是大才子,世人說紅顏薄命,其實才子無壽又何嘗不是一個秘而不宣的事實——可能這是迷信的思想。
說起迷信,我毫不掩飾的說出我多多少少有點相信宿命,關於怎樣結束生命?面對那麼多才子的歸宿,我一直在疑惑中,我記得那次我看到一位老態龍鍾的公公,便下定決心在自己達到快接近他那樣的狀態時就自行了結——這句話可能又會招來別人口出的“幼稚”,可我是真的有這種念頭,為的是將好看的一面留給世人的記憶,也許這叫虛榮,我不否認自己的身上存在虛榮,關於用怎樣的方式了結,我想我會像《TITANIC》的的Jack一樣,在珍惜把握了每一天之後徐志摩式的飛開塵世,於是我在離開太陽、蔚藍的天空時也學了一回大才子似的浪漫,更尤甚的是會追求到永世的自由——最終找到了自己宿命的所在。
不是結尾的結尾:夢裡思大漢/花時可謂城/亭/咫尺人孤零/愁聽陽關矛四聲/且行且慢且叮嚀/踏歌行/人未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