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不要問我究竟想要表述什麼,在這煙火瀰漫的時代,我們擁有的永遠只會是被窗欞分割的支離破碎的陽光,窗外世界看起來近在咫尺卻遙不可及。
秋天毫無預兆的襲來,席捲了樹上所有的葉子,彷彿生命的收割者,嘴角帶著殘酷的微笑看著一個一個的生命枯萎死亡。多風的天氣幾乎讓陽光的溫暖不復存在,冬天般徹骨的嚴寒,令陽光的溫暖只留下一些令人疑惑的影子,欺騙那些誤以為真實的人,比如我。
我常常會在體育課的時的候繞著操場閒逛,看著那些精力過剩的男同學打籃球,脫了羽絨服,只穿著或藍或黑的T恤,在球場上跳躍奔跑。
溪和文是我在校內的好朋友,記憶中她們兩個永遠是精靈古怪嘻嘻哈哈的大條女。神經大條的只要是人就會自歎弗如。411寢的女生和我都曾是朋友,後來我不在住宿,漸漸失去了聯繫,到了最後也只剩這兩個了。
大多數的時候我只是孑身一人,游弋在人群之外,繞著操場一圈一圈的走,或者是倚在牆上看著淡青的天空,青色很淡,淡的發白,廣場上的鴿群時不時炫耀似的在天空上盤旋。
母親總是用很勵志但是我認為是很幼稚的話鼓勵我,我往往不語,在她走之後,望著她的背影,我吐出一句:“我從來不似你想的那般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