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緊抓著,抓著那本不屬於現實的夢。我很風光,能一言九鼎,所有人,都對我稱臣。可,那不是我的現實,只是我獨自的幻境。為了它,我放棄了前方;為了它,我跌進了深淵。
我靜靜地站著,站在那本不屬於我的險峰。我很興奮,能極目萬里,世間所有,都被我看盡。可,那不是我的地方,只是我欲仙的平台。為了它,我放棄了細節;為了它,我帶上了排膜。
春風過,飄下了一片綠葉,我默默地揀起它。本來,它不應該飄落。它還那麼年輕。要麼,輪迴已斷然不是它的宿命。它要擺脫循環。我想,如果它是枝頭偎著的小花,它一定不會如此的融入紅塵。然而,宿命卻不是夙願。理想者的殿堂永遠是最獨特的,只不過世間的所有,都能無憚地穿過、那所謂的神聖的金殿。
一度狼牙月,淒冷地撇在茫茫的天際。那麼,看著它,誰都能有無限的慨歎。來亦來,去難去,只有匆匆不語的膠著。
如果對白總是自言自語,只要你做下好好看戲,那麼何苦給我深的思緒,寫出憂傷和別離?
青春挑起了她的黑髮,讓她牽引我的夢,不知不覺去年輕的歷史已記取了她的笑容。抹不掉的似朱拓。可以慶幸的是,歷史只留下有份量的足跡。你可以捉弄我,也可以利用我,誰讓我是凡塵之外的過客呢?可憐的落魄人。
世間自有公道,付出總有回報。一生鍾愛算計,最後算來算去算丟了自己。其實,又何苦呢?真心真意過一生有那麼難嗎?到哪裡找那麼真的人,對得起自己明明白白的青春?到哪裡找那麼
純的心,能讀得出我內心漂泊的靈魂?
山水只看風雨塵埃,恩恩怨怨就像潮起潮落,起一回伴一回顫抖,落一回伴一回哭泣。逆流的魚是天生的命運,同樣的,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軌跡,假使要偏去了,別人也沒力阻攔。或許是一類人根本就介入不了另一類人,就算定義了零距離,那也會有距離。
高天流雲,有合也有分,拚搏,不應該在花季。然而,憔悴悲哀、是非得失有誰明白?要記住,勇敢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