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正如春夢,夢醒了夢境也模糊了,一如步入空山,若有似無。
——題記
當韓寒,甘世佳等一批城市孤獨者行走於城市流行區時,當《八月未央》、《十七歲開始蒼老》這些充斥著冷漠孤寂空虛字眼的文字,穿梭於我們的生活之中時,夢便悄然降臨。
看著自己日漸豐盈的體態,聽著身邊沙啞的嘶吼……我沉默了,望著身旁一摞整齊的言情小說,想著它曾經掠去了我多少淚水……明白自己漸漸成熟了。
看到街上的同齡人灰色小西裝裡是超級大熱的海魂衫,再大膽的配上粉紅色的converse,覺得分外協調。短褲下的美腿搭著平底鞋,展現著充足的自信。臉上輕瞄淡畫,卻盡顯嫵媚之態。讀著書上的“如果一個人20歲不美麗,30歲不強壯——那你就會永遠失去這些”不禁矛盾。“我們到底算女人還是女孩?”於是望著櫥窗裡的靚麗時裝,忘記了時間的滴答。夢著自己有一天身著格紋襯衫與短裙,踩腳襪相搭行走於街頭……
看著案頭的一堆作業,靜靜的埋下了頭。也埋沒了青春最初的夢想。埋怨著自己的美麗被這一堆文字摧毀。無力的咀嚼著蒼白的文字,在這黑白色調的背景下隱去了夢的多彩。
然而慢漫的卻也嚼得幾番滋味。當讀到張愛玲的媽媽問她:“你要用錢打扮自己嫁人,還是用錢讀書”時,我靜默了。她毅然選擇了讀書。冥冥中,似乎明白了什麼,開始接受這殘酷的現實。少了幾分夢吟,多了幾許傲氣。描繪著一個無繽紛色彩裝點的勇敢的青春。
高唱如今的屈服,只是為了日後的崛起。明白了即使是一個女人,也應該是一個有涵養的女人。於是,教室裡我們專心致志;賽場上我們揮汗如雨;大街上我們昂首闊步;生活中,我們用嘶啞的歌喉唱出最勇敢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