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那季,很多地方,老友依舊,茶人欲去,酒客未留,有一個女孩兒坐在那個屬於她的座位上,只能輕歎一聲:“好久不見,別來無恙。”無友是女孩兒十幾年來的煩惱。只怪她的經歷。
花開那季,很多地方,老友依舊,都匯聚在場地上唱出幾句最佳損友,而女孩兒在一旁唱不出,因為她無朋友。那個女孩兒對著天空說了一句:“我以為一直笑就不會有人離開我。”女孩兒起身回家。到家後她拿出一個筆記本,那是她記錄了幾年日記的筆記本,裡面有她的酸甜苦辣,可是這一次,女孩兒提筆即停,心裡想著:“呵,寫這麼多有什麼用呢,反正也沒人看,看了也沒人懂。”於是她就站在窗邊看著正湛藍的天空鼻尖一酸。
花開那季,正值夏天,草長茂盛,綠樹也成蔭。女孩兒進入了小學一年級,進入了一個陌生的環境,離開了港灣。她帶著陌生感,帶著對生活的無知,帶著對未來的憧憬,帶著對友誼的幻想,帶著對現狀的迷茫,帶著對自己的自信進入了她學習生涯的地方。女孩兒天性活潑開朗,不到兩天便認識了班裡三分之二的同學。也有了隨身的小夥伴,可是讓她想不到的是,上帝不公,讓她提前進入了社會,進入了一個本不該她年齡段所承受的所經歷的精神鬥爭世界——利用。
花開那季,女孩兒太累了,於是五年級轉了校,但是在之前的五年裡,生活讓她變得內向,不再主動。她在新的環境裡呆著,在新的座位上坐著,旁邊的三個女孩兒悄悄說:“誒你看,那個同學的眼睛好漂亮哦,我們跟她交個朋友吧。”就這樣,女孩兒在新班級裡有了三個好朋友,形影不離。但後來,一年的相處,打破了女孩兒對友誼世界的觀念,憧憬和幻想。讓她徹底的沉淪。不再付出。
花開那季,女孩兒畢業了,但她除了對老師的懷念,對兩個姐妹的不捨,她再也沒有值得懷念的了,她變了,變得好冷酷了。無友是她的煩惱。
歲月那年,女孩兒8歲,卻已經迷戀在了網絡,那天,她對一個好朋友說:“你知不知道有一段很難熬的時間,很多次我想著了結束我的全部,我甚至把類似遺書的都寫了。很多次我一直在想著,衝出門,到馬路上去死了算了一了百了。太難熬了。”其實現在也沒有改善,只是習慣了就會不太在意。而那時候,那麼難挨的時候,女孩兒身邊沒有一個人。女孩兒後來也沒告訴別人到底怎麼了,那是比任何都鋒利的刀都,明晃晃,冷冰冰的。她說:“你知道喉嚨像擱有重鉛是什麼感覺嗎。?”
歲月那年,女該兒重新翻出那個筆記本,擦擦上面的灰塵,看著以前那幼稚的自己,那時候她已經上了初一,於是她重新拿起筆,翻開新的一頁在上面寫到:“清酒入喉就像燒胃的酒,說留下的人早已遠走,連再見都不曾說過。人心是個無底洞,填不滿也掏不空。厭惡的不是背叛,而是等待,猜測,道歉和傷害,以及無法兌現的承諾。當自己的英雄吧。!”
歲月那年,女孩兒初二了,她更成熟了,她有了更豐富的生活經驗,即使比起很多人她只不過是個小孩子罷了。她只遵循一個道理:當你做對了,沒人記得住,當你做錯了,沒人忘得了。她只想對離開的人說一句:“只能默默無語到你們好走。”因為她終於明白誰離開了誰都過得了何必把自己說的那麼脆弱不堪。
歲月那年,女孩兒結束了初二的生活,她只能對她的生活用一句話來概括了。願不再憧憬風浪願一生安穩平常。
花開那季,歲月那年,女孩兒在中成長,慢慢的長大。
恩沒錯,那個女孩兒就是我啊。
初三:劉祺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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