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春天來得很早,茵茵冷冷的綠似與人們身上的棉夾不合,探著腦袋在風中瑟瑟。這是個起飛的季節,牆角的瑞香花帶著期盼躡足而來。悄悄展開葉瓣,怯生生地半張著花片,捱不住著初春的漠冷,將身子蜷著低在乾草間。
靜,死一般的沉寂,她在等待著什麼。靜到只聽見秋風凋殘她的最後一葉還未開放的花瓣,然後,被冬天埋葬。
其實她很美,風中飄舞的她真的很美,當人們習慣與春天的百花爭鳴、奼紫嫣紅時,她此刻有最好的機會“一枝獨秀”,而若已遍野爛漫時,她不過是其中滄海一粟,沒有人灰找到她,或尋找她。
曇花一現,見過的人說開得無憾,無福一睹的人說那很短暫。那一夜,她的聖潔引領人們見證著最燦爛的生命,人們想虔誠的教徒一樣,為她而來,為她而散。那一刻,她是寂夜的舞者,舞動一瞬,確實那一季最美好的時光。
路過一朵花,卻錯過她的花季,這是花與人共同的悲哀。
等待或許是為了夏花絢爛的光彩,等待也在刨著青春的墓穴。夕陽沉影,殘敗,綻放,或喜或泣,多事已然的結局。
汪峰唱《怒放的生命》,他說想要怒放的生命,就像穿行在無人的曠野,擁有掙脫一切的力量:老師說,是金子就要發光,是鮮花就應開放;保爾說,人的一生應當在塔回想是沒有遺憾。
所以怒放吧,在最好的季節向全世界宣佈盛開!
高二:胡麗華
作文空間(www.ZuoWen.Space)專稿 歡迎分享推薦給你的朋友同學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