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一個媚惑百生,姿態萬千的美麗季節,它散發著它獨屬的迷人味道,充斥著你的鼻腔,氤氳在你的腦海,就這麼蕩氣迴腸。我相信你會愛上的。
很喜歡清代詩人高鼎晚年歸隱時寫的兩句詩:“草長鶯飛二月天,拂堤楊柳醉春煙。”早春二月,小草長出嫩綠的芽兒,黃鶯在天上飛著,歡快的唱著歌兒。堤旁楊柳長出嫩嫩的枝條,輕輕地撫著地面,彷彿在春天的煙霧裡醉的直搖晃。讓人感受到那種萬物復甦、欣欣向榮的韻致,眼前也好像是湧動著春的氣象,聞起來那麼甜,那麼誘人。
漫長的冬季,北國的山川多荒蕪而衰敗,這樣的時光,總會有些乏味的片刻。我們在吟唱“陽春二三月,草與水同色。”“喧鳥覆春洲,雜英慢芳甸。”那迢迢不斷的春水,遙看近卻無的春草,枝頭呼晴的鳥兒,競相開放的無名花兒。說著:春天來了,要去走走,要去看看,把春天的訊息告訴朋友,對他說一句:“陌上花開,可緩緩歸矣。”聽起來都那麼沁人心脾。
這樣的春天,是詩,是畫,更是愛與暖。王昌齡的《閨怨》中寫道:“閨中少婦不知愁,春日凝妝上翠樓。忽見陌頭楊柳色,悔教夫婿覓封侯。”每次讀這幾句詩,既驚歎春色的美好,有謂歎少婦的落寞。春去秋殺,惦念的人不在身邊,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繁華常常繁衍落寞,美麗偶爾勾勒出淒涼。在感歎春風飄零的時候,又何嘗不是感歎年華的逝去,容顏的老去?“那等在季節裡的容顏,如蓮花的開落”,既沒且悲,悄無聲息,涼入骨髓,嗅著令人窒息的悲涼。
春天的美多少帶點相思情濃。吳越王錢鏐的原配夫人戴氏王妃是鄉里出了名的賢淑女子,嫁給錢鏐後,隨他南征北戰,擔驚受怕了半輩子,後來成了一國之母。戴氏有解不開鄉土情節,年年春天都要回娘家住一段日子。戴氏住久了,錢鏐便要帶信給她。那一年,戴妃又去了郎碧娘家。錢鏐在杭州料理政事,一日走出宮門,抬頭看見鳳凰山腳,西湖堤岸已是桃紅柳綠,萬紫千紅,便急筆書一封,其中有一句:“陌上花開,可緩緩歸矣。”相傳戴妃看到這句話後,當即落下兩行珠淚,速速回了家。聽起來都那麼醉人。
春天的味道,甦醒在春風裡,滋潤在春水裡,溫暖在春光裡,明媚的春情裡,柔弱在春意裡,行走在春天裡。我等著你,無論多久,都等你,只願與你一同領略這味道。待你愛上。
高一:黃麗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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