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褪殘紅青杏小。
燕子飛時,綠水人家繞。
枝上柳綿吹又少,天涯何處無芳草。
牆裡鞦韆牆外道。
牆外行人,牆裡佳人笑。笑漸不聞聲漸悄,多情卻被無情惱。"
青青子衿,映他日日苦讀之影;手不釋卷,吟詩作文。欲待一舉成名天下皆知。未聞花香滿庭廊,未見人立別院堪惆悵。
柳樹下,他夢中化蝶,也許是他常把自己喻作莊周了罷。木案上點染水墨之香,書院中的芍葯開得愈加嬌艷,討人喜歡,花枝芳菲,引蜂圍蝶陣。瑰姿艷逸,儀靜體閒。柔情綽態,仿若丹朱一般的芍葯。如輕雲,悄悄臨至你的身旁,觸摸你的面龐。
他拾起地上的落英,不染泥淖。只是不知是誰在此遺落了一張羅帕。
正值江南的暖春,他金榜題名,滿面欣喜,騎馬看盡長安花。我也微暈紅潮一線,拂向桃腮紅,只可惜他無暇顧及。花只能做花,怎麼可能會與人有交集?這本就是場不應有的戀情,怪我太過投入。
他現今已為宦游之人,仕途似錦,府中的院落從中有不少水陸草木之花,他仍喜愛明媚的芍葯。他不時從袖中探出那張羅帕,日思夜想終不得其解,究竟是哪戶人家的小姐呢?
蝶落香蕊,香魂縈繞。
今日是他的大喜之日,迎娶了相府大人如花似玉的千金小姐,花燭度春宵。那朵開得最盛的芍葯終於凋零,羅帕也不見了。
初二:陳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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