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落了悲哀,讓它流淌成河,不會有人問起,它的源頭在哪兒。
當我再一次回到河岸邊的時候,細砂循循有序的覆蓋了我曾經的氣息,一切都睡著了,佇立在那清淒的荒草叢中,枯涸的脈絡,完整的彷彿一副模糊的畫卷,掉進了我的瞳仁,卻像是掉進了一碧清潭,它濕透了,沉浸了,消失了,那輕輕的波紋也散開了,再也察覺不出些什麼,很靜,靜得嚇人。
很靜,很靜,月光的腳步聲也縈繞我的耳畔,晴朗,晴朗的夜?那為何緊鎖眉頭,一副不得釋懷的模樣,可愛可悲也可惜。
很靜,很靜,就彷彿是月光滲透進湖潭,柔柔地鋪在那副早已浸底的畫捲上!
我看清了那副模糊的畫,但我本來還能看到些什麼?
僅僅是那副死人的肖像畫卷………·
那個自己
2015、12、10
高一:張光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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