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來,太陽公公傷心極了,烏雲伯伯正在為他擦洗身子,不一會兒,便無光明可言了。我被這突來的驚呆了。到處都是一色的,好像是南半球似的。看看時間確實是北京時間。哎!我的不快剎那漫到胸膛。打開窗子,任由雨水侵入。我像一張吸了汽油而又褶皺的白紙。我要燃燒,這是我的渴望。
打開沾著雨水的玻璃門,隻身走進雨織的衣裳。開口叫出聲來,家裡又是沒人,只有一個寂寞的孩子,我像一個快要爆炸的皮球望著小花園裡綠色的竹子,它又長高了,而且還多了同伴,我不開心了,你為什麼長的這麼快?你為什麼有人陪?為什麼我沒有?為什麼?
我憤憤地跑下樓去,雨水想遮住我的眼睛,它妄想。我扯斷了風景竹子,破壞了草木,摔壞了花盆。
我的臉上浮現了一絲無奈的慘笑。過了幾天,竹子又長了起來,而我依舊孤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