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人無己:
遠古的莊子,他一輩子追求著,靠近著至人,卻終究歎息。物我不分,我效仿莊子,卻離至人更遠。
夜晚,陽台上的籐椅,抱膝長嘯。那聲音沒有更多的人能抓住,卻早已穿透我的靈魂。躺在床上,閉上雙眼帶來了更多的混亂,毫無章法的閃現,也僅是一閃而過,不作多的停留。是回憶的自我,還是記憶中的事物?一側身,睡去。
神人無功:
“為中華之崛起而讀書。”周恩來永遠是人們所敬佩的,兒時的我,曾經嚮往,少時無知,決心奮鬥。卻隨著年齡的增大,愈發遙遠。我習慣了整曰的發呆,習慣了沒曰沒夜的胡思亂想。我漂泊於精神世界,永不著地,一觸便碎。
聖人無名:
列夫托爾斯泰的墓碑上無名,卻為永世紀念,我處處留名,也沒太多人能第一時間想起我這無名小卒。隨緣吧,我開始學會沉寂,銷聲匿跡,只至無人能記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