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輪圓圓的月亮高高的掛在那天際之上,皎潔的月光在天上卻浮現出黯然無光的含義,這寒意刺痛了我的心。
當我沉醉在這只能聽到風呼呼的呻吟的美麗之中。轉瞬間,一片爭執的“撕斗”聲打破了這片刻的寂靜,是景色回歸到“戰國時代”。一位老年人右手倆手指間夾著香煙怒放衝冠地說:“你們別這麼牛哄哄的只要我一個電話就讓你們搬走。”“我們搬走是可以但你們可不可以講話好聽一點,不要這麼髒話連篇,可以委婉一些,我們可以協商一下,如果搬走,那我們那些機器要怎麼辦啊?還有一些囤積的貨物這讓我們進退維谷。”胡梓銘媽媽語重心長地說。我有幾分聽不慣,難道說句好聽的話就這麼難嗎?雖說我們是任勞任怨的外地人,但我們也不是任人使喚、沒有人身權力的奴隸啊!
我們也是人啊,我們也是同類人,正如語文課本上所言,我們何時才能鑄劍為犁。在我想這些話的時候,那爭吵又繼續開始了。“我管你機器不機器,反正只要我想讓你們搬就讓你們搬,又不關你的什麼事,房子是我的,你想怎樣,有種你們明天就不要待在這裡,滾回你們的溫州,別以為是外地人就老三老四。”這可惡的聲音簡直比霸王龍還凶狠,但胡梓銘媽媽卻胸有成竹的發表自己的看法:“我們不是牛哄哄,只是你們這樣也太欺人太甚,別以為我不是內地人,就以為我們好欺負。”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當限度爆破之後,那潛能就會發掘出來的。“協商個屁啊!當初你們囤級貨物時和我協商了嗎?連通知也不通知一下就自己做。”突然吵鬧聲中泛出了一個陌生的聲音:“你們講話也不要難聽,好嗎?是你們不對。”“是我們講話難聽嗎?”伯母說。就在當時我感覺到外地人與本地人說什麼話都十分困難。為什麼你們沒有感覺到創業的艱難與萬險,所以你們真的是人面獸心的人。我想到了一句詩:採得百花釀蜜後,為誰辛苦為誰甜。我們每時每刻辛辛苦苦地工作,到最後,到底是為了誰的生活。如果天氣又轉變,沒有我們這些外來務工者,那你們怎麼辦。現在,我已經想得清楚透徹了,雖然我們不能用我們的武力解決問題但是我們卻可以用自己的的好好學習和優異的成績來刷新自己在你們眼中的地位,讓你們認為:士別三日,即當刮目相看。所以現在我已明白:不要留下來,我們都理所當然要離開,未來是屬於自己的,一切都不是一場不能實現,空虛的夢。我們要用自己的努力讓別人撤銷對我們的歧視。
方埠中心學校八年級 胡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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