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沉悶的天,心,有點痛;寂寞地在樹下徘徊,有點無奈;望著來往穿梭的人,無比惆悵。
陽光下,你朝氣蓬勃,投足間,我驚覺昨日重現。樹下的你,默然而立;我止步,靜靜地站在你的身後。
一縷餘暉,逃過烏雲與樹葉的截殺,逃到了樹底。但,僅僅留下一閃而過的斑點。你抬手,瞧了一眼手腕,說:“我走了,再見!”我無語,與他道別的僅僅是我的微笑。
望著他逝去的身影,我驚覺,夕陽已西沉。夜色中,我在城市邊緣徘徊。遠離了繁華的街市,喧鬧的人間。臨江而立。我的心,有點釋然。
江風拂面,絲絲的冰涼。呆呆地望著緩緩流動的江水,我,開始沉思。昔日的密友,十年的情誼,是否成了時間的俘虜。
我深知,我們的關係不如伯牙與鍾子期般親密。但,我們的情誼卻不鮑叔牙與管仲他們遜色。難道就在著半年的時十間裡就潰不成軍。
難道真的如此!
抬頭,夜已深。閃爍的星星與七彩的燈光相互交映,月亮卻躲在烏雲後默默地祝願。星空下,一艘遊船悠悠駛過。嗚……汽迪長鳴,驚掉我的三魂。
有人說;君子之交淡如水。即使相見時的淡然一笑,已是包含一切。
君子之交淡如水,小人之交甜如密。
但。我非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