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
一說到清明,這首詩便會浮現出來,這首杜牧的《清明》傳唱千古,經久不衰。偶記李白與杜甫也曾在杏花村內喝酒,卻未能寫出佳句來,不是他們貪杯而是未逢清明,杏花村的酒即使再香,也香不出一首絕句。
那是春秋戰國時期,咋晚還寒時候。介子推與他母親隱居山中,晉文公氣勢磅礡而來,逼介子推出山輔政以報當年之恩,怎料介子推學莊子不入世,活活的在大火的包圍中死去留下一封血書,晉文公下令把這天記為寒食節,讓百姓禁忌煙火,只吃寒食。第二年,晉文公雲遊此地,祭拜介子推,看見復活的老柳樹,就把這天記為了清明。
時間來到唐朝,本是清明佳節,與家人團圓之際,卻不料一個人走在路上。心裡本有幾分淒涼,卻下起茫茫細雨,更添幾抹惆悵,只好借酒澆愁,叫住一個牧童尋問,留下一個畫面讓我們細細猜測,杜牧是否找到酒家,是借酒消了愁,還是愁更愁,在他這首《清明》中成了一個解不開的謎。
鈴……鬧鈴永不遲到的響起,就算在第一個清明節假日也還是那樣盡忠盡職,按下它,原來是昨晚忘記註銷了,天空中,有著一種壓抑與沉重之感,原以為不久就有雨水來臨,卻被證明只是多了幾朵雲,而墳的旁邊,也多了幾個人,多了些感情,多了些味道。
現在想想,那到底是一種怎樣的感情,是一種悲涼與寂靜,是一種融洽的祥和,還是一種淡定與無奈。唉!不知道,畢竟清明節並不注定悲傷,悲傷不知算不算得上是清明的一種主旋律。很早以前是,至少晉朝是,近代以來不是,因為新思想的出現與流行,現在,無法下一個準確的定義。
轉眼清明已過,要說有什麼遺憾,便是天公不作美,未能下一場細雨渲染一點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