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我喜歡漢字、成語,當然還有詩詞。這些都是我的最愛。而詩詞的朗朗上口,更令我如癡如醉。
看詩,硺磨那紙上怪怪的符號;聽詩,聆聽婉轉深意的字音;誦詩,雖不懂其中的內含,數數看,似乎小小的我只是沒有背過詩了。
依稀記得那個無年歲的模糊日子,我坐在小板凳上,挨著手拿著詞賦的媽媽,自己也不知從哪裡拿來的書,似懂非懂又一本正經的樣子——小時候,我是不大肯坐媽媽腿上的。而那本書花花綠綠的,內容卻早已遺忘。讓人驚歎我卻還記得上面的大灰狼正在打小飛機。
記憶裡的淡薄,我早已忘記詩名,只是在身體的體感中存留著既長又短的回憶,怪怪的,特別異樣。
誦詩是背詩的第一步,誦呀誦呀,小撥浪鼓聲音便越大,幅度自然也越來越大。嘿!那首“長短詩”,大字不識的我竟半盞茶的功夫熟記於心,大有“已到長城當好漢,屈指行程二萬”的豪氣。想來,比起現在的長詩、長詞、長曲,似乎那“長短詩”趣味尚多些,卻無論如何也想不起詩名,而什麼《賣炭翁》呀,《春江花月夜》呀,《長歌行》呀,《琵琶行》呀,這些零零總總的長詩,卻大有虎踞龍盤,扎地根深的豪邁氣勢,我這叫哭笑不得。
時過境遷,歲月太不明白滄桑,回憶中淡去的記憶,讓人總是痛苦憂心,牽腸掛肚。
然而,新的一天總會來臨,太陽一次次升起,或許在時光匆忙的現在,那一次,也是第一次背詩似乎成了心底永遠的回憶!
初一:韓宗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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