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問近在咫尺,也別問遠在天邊。我在判斷我的對錯,同時也在彌補我的過失。我無法探索,我無法理解那些人們的行為。他們總是從客觀角度看問題,而且還是事物的表面。我永遠弄不懂他們在想什麼,也不明白他們在想什麼。
對於我,就像一個機器人,隨他們任意擺佈,控制,只會呆呆接受指令,然後認真的完成;就像一盞在水中快要熄滅的燈芯,悄無聲息的變得很暗很暗,卻又拚命地,巴望地試圖在世間殘留最後一抹亮光。可是,江河滔滔,萬物為華,風雨撲滅了我。黑暗彷彿無邊無際,銀黑的天幕撒滿了寶石,照耀著途中迷茫的孩子。我看不見前方的路,但我卻在奔跑,感覺卻很快樂。如果這天空,在孕育一些動物,和我在地上奔跑,那也樂趣無窮。前方的光刺痛了我的眼,我停了下來。藍天白雲成了我的陪襯,叮咚奔走的小溪,成了為我演奏的樂師。
我在猶豫,我在徘徊,我在黑暗與光明的交界處來回走動。我嚮往光明,可我也憧憬自由。一匹脫韁的野馬尚且嚮往自由,一個鮮活的人又何嘗不是呢。沒有羈絆,沒有束縛,只有快樂,那是一種高貴的境界,也是人無法觸碰的境界。我移動我的腳步,開始往回走,最終,我還是嚮往自由,我選擇了黑暗---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淵。我還是想去探索,去需找自己的自由。人們把我拽了回去,我失去了那片樂土---那片寧靜的天空。
生活中,人們總是想著孩子一味的學習,卻不曾探索他們的內心世界。我也是個學生,我也好玩好動,被束縛的壓力很大,自由也是快樂。一顆等待萌芽的種子,如何才能生長的健壯挺拔,那是需要甘露,生長需要自由的方向,朝著太陽萌芽生長,吸收的熱量更多,根發展的空間越大,這樣,才會健壯,才會挺拔。我最好的朋友是一個女生,她雖然不算是很漂亮,但也算是蘿莉那一類。她有著大大的眼睛,烏黑烏黑的眼珠裡有著一種光芒在閃爍。小巧的鼻子,嘴巴不小單也不大,嘴唇很薄,給人一種高冷的感覺。原本細膩白澤的皮膚也因為桌上的油漆而過敏。比較瘦,但其中還不乏一些肉,看起來很是可愛不知道為什麼她會喜歡跟我玩,大概是因為我直接的性格吧。她不喜歡披著頭髮,但是綁著,也別有一番味道。三千青絲就這樣隨意的綁起來,還有幾根不聽話的在她潔白的額頭逗留。她很喜歡笑,一天中只要你看見了她,你都會看見她在笑。每次她笑起來的時候,大大的眼睛微微瞇起,嘴巴也傻傻的往上翹,銀鈴般悅耳的聲音在你耳邊迴盪。但是我又很心疼她,不知道為什麼我們班的有一些女生總是會針對她,她什麼也不說,只是默默的笑著,可我分明就看到了她眼中的無奈玉一種疼,每每看到這樣,我就會很心疼她,心疼她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心疼她明明想哭卻在笑。她告訴我,現在的她沒有任何辦法,她只有微笑,只有微笑著沉默,只有在微笑過後,她才會默默地在一個角落裡孤身一樣舔著自己的傷口其實,以前我還是沒有真心的對她,也許是因為那天的一瓶飲料,我才真正的把她當成朋友。
那天晚上,上著晚自習,我很無聊。我就開始跟她玩,我沒有說什麼,只是一個勁地盯著她的鞋,她的臉色有點不正常,然後又迅速把腳申了回去。看到這一幕,我笑了,可是我卻看到了很溫柔的她,第一次有了怒火,後來,我記不清怎麼了,反正那天我生氣不理她,第二天,我吃完早點,回來的時候,我發現我的桌上多了一瓶我最愛喝的飲料。那一瞬間我的心微微一顫,我知道是她,我很震驚我沒想到她是這麼關心我,連我喜歡什麼飲料都知道,那時,我真的是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她對我這麼好,我卻這樣。後來我自己還去確認了一下,確實是她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跟她說了對不起,當我跟她說對不起時,她笑了,她牽起了我的收,我們兩個並肩走在路上,我們就這樣和好了似的,我心疼她,心疼她的堅強朋友謝謝你,讓我相信友情。
初二:陶雨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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