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獨自行走在繁華的街市,過往行人匆匆,車水馬龍。卻使我趕到有些許的蕭條,偶爾看到街道邊極為少的梅花,以及寒冷的空氣和那些裸露在寒冷空氣中的行人的臉和手,這似乎在諷刺什麼,也像在默默承受什麼,但這些具體的什麼和什麼是不為我所知的,直到現在提筆那一刻,我也不知。
街道並沒有因為氣溫關係而缺少喧鬧,這就像廁所裡的屎尿並沒有因為廁所不臭而失去存在的意義。喧囂屬於城市,無論白天或黑夜,就像屎尿屬於廁所,不關廁所氣味如何的典雅。
當我在一片霓虹燈下行走時,有一束紅色且刺眼的光,覆蓋在我的臉上,身上。我感到那束光抽走了我的時間,我的容顏迅速變得蒼老且僵硬,我瞇著眼,逃一般飛馳,突然腦中閃現一個形容詞,它恰到好處的形容著城市,以前我總以為是燈紅酒綠抑或是物慾橫流或其他的派生詞,現在想來還要細細琢磨,這詞語像形容韓寒的小說那樣駭人,這直刺人靈魂的詞語——荒誕。
當想到這詞語時,才大徹大悟。原來這城市就是一部荒誕的小說,小說沒有主人翁,它就像《史記》一樣寫著一些人物傳記,或是帝王,將相的故事,而小說畢竟是小說,僅僅供作者娛樂,而那作者就是不怎麼管事的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