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鳶尾,有著長開不敗的痕跡,蜿蜒著流淌著不復存在著的歲月朝每個人揮了揮手,無法停留的鏤刻著深淺不一的腳印,當憂傷佈滿身周,時間也成為了靜止。
炎熱的氣息,流火還是那麼悄悄地讓皮膚升起水起,躁熱的心情尋找不到出口,終於化成齏粉,散落天空,紛紛如雨。
正是這樣的季節,反四像是從字典裡跳出來的牽線小人晃在了每個人眼前,那些生動的,偽善的,幽默的,譏諷的語氣,與那嚴肅的,純真的,黯然又不屑的面孔交織在一起,就成了反四的代碼。
像個問號,在字裡行間起到了不大不小的作用,也風靡並勾勒出慘淡而又優柔的筆調。
說是受傷的反四舉著批判的大旗,煞有介事的走過場一般,揮舞著瘦小的拳頭,轉過身,線條分明,而源頭卻是那麼模糊的憂傷感。
幻化成了真實的影像,像每一個人訴說。
訴說一個叫郭敬明的孩子,有關抄襲。
於是,世界坍塌下去了那麼一小部分,又被生活瀰散成完整的一部分,只是多了喧囂,吵吵嚷嚷著大呼小叫,訴說裡全是郭敬明的卑薄,與不堪。
可是,我看見的,是一群矮子拿著小棍指著郭敬明說你為什麼不道歉?
一直對視著,直到郭敬明離開,不屑地繼續寫字,他們怒不可遏,發了瘋地的叫囂,說這是他們生活的全部,高叫著“替天行道”是多麼美好。
於是,夏天也就不那麼躁熱,瞬間有了清涼的味道。
為什麼把自己抹地不那麼像人,把愚昧當作聰明,把無用功當做快樂來消磨你們本來就不怎麼多的時光,並且在你們的左臉寫著反四,右臉寫著道德。
我想這個世界不怎麼缺笑話吧。前有菊花教主,芙蓉姐姐,後有你們這樣的高調分子,難怪中國的互連網人口越來越多,有這麼幼稚無聊的事情,在百無聊賴的間隙看你們這樣的人表演也沒什麼錯誤,這樣挺好。
反四,意在反,終在四,何必暴露你們那麼多的無知來指著這個罵一下,指著哪個罵一下,還拿著八卦到處顯擺著,小道消息你們牽扯在一起就成了你們所謂的郭敬明抄襲的證據。
被抄襲了很痛苦,這是你們常說的話。
是抄襲你們寫的文字了麼?怎麼沒看見你們有幾個像樣的文字出現呢?
郭敬明不道歉挺好的,要是道歉了這設計好的圈套,這個世界本來就不怎麼乾淨的俗氣就該蔓延的到處都是了。
我想成名之後的莊羽應該早到屬於自己的快樂了吧,那些被抄襲的文字找到主人之後,等的也就是那麼一句道歉。
可惜,沒有回音。
郭敬明很倔強的,不道歉就是不道歉,精明的郭敬明權衡利弊之後還是不道歉。
於是,很多人發怒,語氣裡全是詰問。
為什麼沒有人問問所謂的開槍人的感受,一起聽聽開槍人和受傷者的聲音?受傷的流著血,很可憐,難道受傷者就一定是天使,開槍的就一定是魔鬼?
不管對錯,一紙判決書就將矛頭指向了郭敬明,不愛了也就不愛了,關鍵是你沒有真實的愛過,欺騙自己有什麼意義?你沒有相信過何必要說出那敷衍的對不起?
反四的結果就是讓一些不是真實喜歡文字的讀者選擇了離開,還能有什麼?這些日復一日的工作不是也沒有等來道歉嗎?
何必呢?有時間多做點別的,總襖過把郭敬明的書看了一遍又一遍,然後找出一些似有似無的東西告訴每個人,你們看,這就是郭敬明,他是多麼交情虛偽的有一個人,他寫的東西我真的是不屑看。
你何必呢?
裝腔作勢莫非就是來形容反四這個群體的麼?
有誰聽過你們的所謂的理論嗎?那寫證據我可是從來不看的,用你們的詞就是不屑,而且看了也白看,看餓只能看出你們是多麼無聊與空虛。
反四很成熟嗎?成熟到揪著一個寫青春文學的郭敬明不放,人家銷量第一攔著你家路了嗎?
既然反四有深度,何必來反這麼沒深度沒趣味的文字呢?
反四從本質上來說就是很矛盾的群體,替天行道的旗幟只是個幌子,在這個夏天說了一個又一個笑話後,解釋著嫉妒不是用來形容他們的詞語,卻在黑夜裡悱惻著不知所以的睡不著,也常常在夢魘裡嘀咕著:切,郭敬明,有什麼了不起?
其實,反四真的讓我笑了,只有看見你們,我才會放肆的笑,發自內心的笑,你們的小資小調像是似凋未凋的花朵,終有一天會在歲月裡發現,它們就是你們遺忘的在潔白裡的污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