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沒了靈魂,叫做行屍走肉;而靈魂就是田野中的尋夢人。
開篇
也許是因為人擅長什麼就更愛什麼吧。我語言能力強,又愛出風頭,更重要的是長得還禁得住看。能和這些關鍵詞聯繫在一起的也只有表演了。打小就愛出風頭的我,在小學的文藝節上總有我的影兒。唱歌雖然不及周傑倫,但也脈脈含情;演戲雖然不如葛優,但也津津有味。總愛在鍵盤上敲敲打打,寫一些短小的劇本,甚至希望能和周圍的人一起出現在銀幕上。
表演
其實我是第二喜歡唱歌,第三喜歡文學,第一喜歡表演。我能說出一切表演形式,是由誰創造的,風格又如何。譬如說東北的二人轉,這個表演形式深受廣大觀眾的喜歡。俗稱小秧歌、蹦蹦,主要來源於東北大秧歌和河北的蓮花落。是最具有鄉村特色的表演形式之一。表演的魅力不單單在於出多大的風頭,更在於它所能傳遞的是一種生活,一種情感。各種的精神品質,善惡美醜都能得到完美的展現,是社會變化的載體。它比任何人類活動都要好看,或許是我年少,見識太少。但是你看一部又一部的表演,演繹了人由墮落到蛻變的全過程,它們就像是從遠古奔來的巨人,用語言與肢體的結合,跑向無邊的未來,這才是它魅力所在。
偶像
我最喜歡和羨慕的人是胡歌。他情感豐富,個性鮮明,每一部由他出演的角色都被刻畫的出神入化。他的語言與肢體魅力是他成功的關鍵。胡歌主演過多部廣為人知的影視劇,多部電視劇打破電視台收視記錄。其人擅長攝影,文采飛揚,志做導演,頻唱影視劇歌曲。不怕讀者笑話,我常常向上蒼虔誠的祈禱,希望來生擁有胡歌一樣的才華。我還會想,那時候的人至少也會擁有這樣的智慧,所以我要擁有超出這幾倍的能力。人是思想型的動物,難免愛白日做夢,常常不貼實際。幸運的是這個白日夢並沒有叫我失志,只因為現實中的談書勤太過於熱愛,才想出這個法子讓他有所安慰與嚮往。我對胡歌的熱愛與日俱增。相信他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想要是上蒼能夠讓我變成他,我願意拿一切來交換,如果可能,我願意用我半輩子的時間與其等量交換。
靈魂
“在一望無垠的荒漠,心若重生。”06年7月,正處於事業高峰的胡歌接拍了根據金庸名著改編的《射鵰英雄傳》。就在06年8月29日,正值射鵰拍攝期間,一場突如其來的車禍讓胡歌前進的步伐突然停頓。胡歌身受重傷,與他同行的女同事張冕經搶救無效死亡。胡歌經過六個半小時的搶救,身體重創,全身麻醉,脖子及右眼縫合100多針,還需要接受右眼角植皮手術。每次看到他《拆線》等文中流露出的情感,不經膽寒,因為這是胡歌第一次車禍。此番車毀人亡的飛來橫禍,讓正在拍攝的《射鵰英雄傳》不得不停了下來,在長達一年的治療過程中,他接受了不下於十次的手術,經歷了無數痛苦的起伏。當災難填充進迷茫的心靈,他依舊沉著地,題下“幸福拾荒”。在眾人的支持和鼓勵下,經過一年漫長的等待,胡歌終於在2007年6月22日,正式宣佈復出。胡歌復出的第一項工作便是重新投入到《射鵰英雄傳》的拍攝之中。從監視器裡看到自己臉上還未完全康復的傷痕,胡歌一次又一次地遭受打擊。歷經五個月的艱辛,就在08年1月18日,當完成最後一個鏡頭的時候,他在象山的海邊拔腿狂奔,淚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然,他並沒有一蹶不振,相繼而來的是他一部又一部的宏偉巨作,一首又一首悠揚婉轉的歌曲。他是好樣的,至少他懂得了一個人不管境遇如何,總得好好地,因為還有很多人等著他,他的感情需要付諸於舞台。堅強、勇敢、聖潔的靈魂最重要。雖然他沒有了華麗的外表,但是我仍然一往情深的崇拜與尊敬他。
夢想
這樣我的白日夢又要重新設計一番了。至少我不再願意用我懂得的,僅僅換一個世界上已經有過的人。即使能夠擁有超過胡歌的榮耀、巨作,也只是局限,無法跳出這個框框。我希望有一個父母給的軀體,加上浴火重生的靈魂。前者可以祈求上帝的恩賜,而後者必須自己在生活中的千難萬苦中獲取。
我們口口聲聲地說追求屬於自己的未來,自己規劃好的夢——我也有夢,而我的夢也是最根本的,也是所有夢想的根基,我想擁有一條像樣的靈魂。
不知道這篇文章是如何寫成的,本來是一篇“我的夢”的徵文,但從頭看來卻不大貼近主題,不過又不偏離“我的夢”的中心。我從小就羨慕電視上的演員,嚮往華麗的大舞台,喜歡台下的掌聲與鮮花。但是隨著年齡的增長與所有演藝圈中的公眾人物的事跡,才發現這個“明星夢”的實現不大容易,然卻不想放棄。從我的偶像胡歌的“車禍涅盤”到“重新起航”的歷程中,我知道了演員更應該兼備“好的靈魂”——堅強、執著、樂觀。所以我的夢想也逐漸完善,是的——有“好的靈魂”的演員。同時“好的靈魂”也不單單局限於演員,它更應該是所有心懷夢想,追求夢想的人的根基。習近平主席上台後,“中國夢”是全國最熱的話題了。我認為,中國夢的實現不難,只需要人人都具有“好的靈魂”,並發揚它,那麼中國夢實現的日子也屈指可數。
初二:談書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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