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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從不會把感冒這種小病放在心上,總以為咳上一陣,睡上一覺就什麼事也沒有了,至多也就上課趴在座位上晃過8節課,迷迷糊糊地暈過一天也就算過了一關。
但這次還真就感受到了感冒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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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說來,感冒時苦苦咳上幾下倒還好過一些,麻煩的就是這種額頭髮燒、鼻孔堵塞、腦袋發脹、整個人沒精打采的流感了:沒有咳嗽等明顯症狀,整個人就像是得了瘟疫一樣,昏昏糊糊,有氣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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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一起床就感覺腦袋有些不對勁,昏昏沉沉地,看著窗外逐漸瀰漫開來的暖暖春陽,一股子困意突然席捲心頭。想呼吸一下新鮮空氣,無奈鼻子只能發出“嗡嗡”的響聲。當時的第一反應是:“哪個該死的傢伙傳染了我?”
無可奈何,一整天都是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上課時只顧趴在座位上,兩眼用力地死盯著黑板,空氣中的灰塵逐漸變得有些浮躁,令我感覺陣陣不安與心煩。
這時唯一能讓我提起精神的,也只有在放學後去打打籃球了。可是空氣像突然著了火,汗如雨下的我只能被迫接受沒有時間洗澡的殘酷現實。
買了兩隻冰棍兒想要發洩鬱悶,但換來的卻只是顫抖地立在電風扇旁,望著眼前這堆如死魚眼般花白的藥粒,久久不願吃下的窘境。
晚自習在期盼放學的動力作用下勉強支撐著沒有打瞌睡,然後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自己記得回家後吃藥。毫無疑問,晚自習的效率近似等於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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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睡覺也是這麼麻煩的一件事。在呼吸道七成處於“罷工”的狀態下,每一次呼吸都會換來鼻子的一陣酸楚,我生平第一次渴望能夠大咳一場,咳累了就很容易進入夢鄉,但事實是:天知道我在床上翻騰了多久才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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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呼吸道的異樣感少了許多,取而代之的則是被麻醉的大腦和流個不停的鼻涕。
總會有那麼一些片刻,手裡拿著書本卻不知翻到何處,呆滯的神情讓人聯想起奔喪的人群。
更痛苦的是,一些咳嗽的症狀也恰逢其時地到來,每咳上一次都會引起全身的燥熱和胃部的翻滾。整個人也變得越來越暴躁,真想趴在座位上睡上一整天。
正當我全身乏力得只想與周公下棋時,卻被老師派去打掃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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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人終於被折騰得半死不活了。剛想睡上一覺,老師又從辦公室搬來一堆試卷,說是什麼“創衛”需要檢查應付的東西,讓大家背上兩節課,內容無外乎那些政府公文似的形式主義條條框框。沒辦法,學校要咱幹啥咱就幹啥吧。可是拿著那套話連篇的文件,我兩眼發花,就像是電視機失去信號一般。大腦不斷傳來的麻醉感讓我有種想扁人的發洩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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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稀里糊塗的,又過去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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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干天後,這該死的感冒終於好了,但是全身無處不在的酸痛仍然不願“謝幕”,還挺留戀我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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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就是如此,沒有那麼多規則,沒有那麼多定律,套用《阿甘正傳》裡一句俗套的話吧:“生活就像是一盒巧克力,你永遠也不知道下一顆是什麼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