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背殘陽上小樓,誰家玉笛韻偏幽。——題記。
一盞油燈,一杯清茶,幾句詩詞,便穿成一串古典的美。我想要做一位這樣婉約的女子,青籐靜靜地攀在殘破的古牆上,空中浮著淡淡馨香,一位女子穿著素衣,手執花燈,碎步輕移,女子的腳下是那些詞人婉約的韻腳。可你說,你說網絡給予你最大的刺激,在上面遊蕩,消磨時光是你生活的樂趣。
我想背上包,帶上古書,同王維一起奔向“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的絕境,與他“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掬一杯清泉,滋潤心靈、聆聽陽光、傾聽笛聲,在蛙鳴中沉沉睡去。可你說,你說網絡上的音樂繁多,這些歌便可伴你入睡。說完,你繼續聽起你自以為很美妙的“音樂”。
在雨夜,站在窗邊突然想起李義山那句“留得殘荷聽雨聲”這別緻的幽情,在夢中與易安在黃昏東籬邊飲一杯酒,踏上詩的扁舟,驚起一片鷗鳥。站在山澗用最自然的食物裹腹。可你說,你說在家裡網絡可以網上訂餐,全家桶隨叫隨到,根本不用出門,在家裡待著便可。
我突然想到達《瓦登爾湖》,那裡是安靜的,所有的喧囂、浮躁早已在層層山巒,長長河流下蒸發和澄淨。在那裡一切都是自然地恩賜,瓦登爾湖泛著朝陽的餘光營造了天境般的聖潔,還有著鳥和天堂花園,在那裡,心如止水。可你,可你的網絡卻像但丁的《神曲》,我只看到了地獄、煉獄,看到永世的苦痛煎熬成了另種相反的醜惡。
你說過,說過,說過!只是為了學習,為了更好的學習的!
可現在呢?沒有了書香瀰漫,在余華的《活著》裡,前所未有的沉重把古典壓著。
心裡隱隱的痛,這到底消逝了什麼?沒有靜,惟有一片喧鬧,那“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的靜謐又是消逝在了哪裡呢?還找的回來罷。
我交著筆友,常常從來的信件中揣測著對方,那古色古香的信箋曾一度讓我焦躁的心安靜下來,可你,可你在房間裡不分晝夜的敲打著鍵盤,開玩笑的看著網絡上那些因網絡而受騙的人,說:我才沒那麼傻呢!可是,到底是誰傻呢?
誠然,我承認,網絡的快捷、便利,可是,你和網友的聊天怎會有我與筆友之間互盼信到來的那份心情?你在網絡上遊戲中的廝殺怎會有拍遍欄杆,欲說還休的那份感情?你與家人在網絡上的視頻,怎會有與家人真真切切相見的那份激動?
不!不會有的。這又是在消逝這什麼呢?是那一份清閒?是那一份喜悅?亦或是那一份靜謐?罷了吧,罷了吧。
也不知是消逝了什麼,也總是呼著罷了。
初二:晚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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