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文科世界裡,活在幸福理想中,伴隨著煩惱,感受著成長,我與她們格格不入。於是“叛逆”成了我的代稱。
——題記
多彩的生活被我習慣成了醉人的自然。驀然回首,十二年的親密夥伴早已與我分道揚鑣,教室前的高考到計時牌無恥的流逝著歲月,牆上的月考成績放肆的變換著滄桑,她們都在拚命的掙扎著希望,而我卻灑脫地玩弄著年華,老師猙獰著面孔將我拖進那牢籠般地辦公室,迫於壓力,也為了表明立場,我不得不讓內心深處塵封多年的真經釋放成一段空前絕後的告白。
語文
因為喜歡欣賞文字在紙上整齊有序的排列,酷愛享受酣暢淋漓抒情的快感。所以,開始的開始,我便將文字視為了最親。
春色醉人的日子,我歌頌綠顏;烈日當頭的日子,我寄托寧靜;淒清蕭瑟的日子,我憧憬希望;雪花飛舞的日子,我抒發愛慕。我知道,終有一日,我的筆尖流淌出來的不再只是一段段毒劑的文字和一顆顆漂泊的靈魂,而是一片片耀眼的黃金。它可以染“讚美生活,批判罪惡,追求稿費”從夢境中解脫,讓我飛向理想的天空。
數學
光榮的人民警察需要嚴密的邏輯思維,英雄的科學研究者必備高深的運算技巧,而我只想當個本分的勞動人民。我既不想捉個強姦犯去邀三等功,又對研究個火箭出來震驚世界不感興趣。所以,我不不熱中於拿著尺子和鉛筆圈點世界。當然,如果算對一個鈍角三角形最大角的正切值得100分可以換100塊錢花,找不到一個簡單的圓與直線的關係得0分可以真的當個鴨蛋吃下去,我絕對會努力去征服它們,可從未有人這樣對我說過,我也從未目睹過類似的擁有。
英語
從第一天聽老師說“骨頭末裡可拉絲”起,英語便給我一種強烈地恐懼,唯恐某天全家團聚,我從排骨裡拉出絲來,嚇倒爸媽,嚇壞小弟。伴隨著這種恐懼,老師的口中不斷的冒出莫名其妙的語言,我的心隨之咯登,既而懸緊,我害怕生活中類似的偶然,更擔心自己對此的無知。於是,果然斷定,爽快逃避,任由感情在迷茫中蒸發。
政治
古今中外,政治家鬧政變的事層出不窮,而精明的經濟學家也經常引起家變。我乃規規矩矩的炎黃子孫,端著祖輩們留下的碗,受著國家的良民政策,知足長樂都來不及,又怎麼能政變、家變呢?以往如此,現在如此,為了使未來依舊如此,我必須得與“政治”、“經濟”劃清界限。而必要的哲學知識可以為文學作品增色,將文學道路鋪平。所以,我的哲學成績並不差。
歷史
早知“以史為鏡,可以知興替”了,可我連鏡子都不照,從不管自己的衣冠是正是反,更談不上讓歷史來見證我的興衰了。
他們說唐太宗英明,毛澤東偉大,我贊成。但當正視破爛不堪的長城衰景,面對備嘗艱辛的叔伯愁容,又看到曾奠定祖國疆域、鞏固國家統一的專制主義中央集權在人們的唾沫星子中沉浮槍桿子趴在一張張紅紙黑字的選票旁無能為力時,我無奈地陷入了沉思。
地理
一直以為找到好地方便可以帶心愛的人去盡享天倫。未曾料,找到它後,不僅要知道它經幾緯幾,還得弄清它的地形條件、氣候特徵,甚至連一年降水多少,都分佈了些什麼人,他們全年都在幹什麼都得明瞭。我哪有這份能耐啊!如此勞心費神,不如多出去逛逛街,多瞭解一些世俗人情來得爽快。
坦白地說,我是一個膽小內向的孩子,生無叛逆因子,長無叛逆環境。只是,當分數的壓力讓我呼吸急促時,我發現了比學習更具魅力的東西,心馳神往比他們早了一步而已,便被無情地打入了冷宮。我不願屈從,也不想苟生。於是,順水推舟,成就了他們的笑談。反正也無所謂,我不是他們的海岸,他們也並非我的港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