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習慣於批著對於男生很長,女生很短的秀髮,跟隨著花朵浮華的微笑,落葉放浪的飄蕩,去尋找心情去的方向。在這個時代,我很少能體會到人的存在,它們赤裸裸的聲下來,而後天的成長裡卻必定要帶上一副副面具,所以我喜歡用手拉我碩長的頭髮,直弄得頭皮很痛,因為這樣我才會依稀的感到我生命的存在。封閉的時代,封閉的家,封閉的我,一如風殘雨絮的清王朝。而清朝只會意味著滅亡。其實滅亡對於我來說早已淡然,我所剩下只有那還可以絮絮叨叨的筆跡,我那冷俊的嘴唇,是不會抖動一下的
“如果我死了,你會為了我而落下眼淚嗎?”自己常常對著天空對自己說,用那種無已名之的凝重的語調。“不會!”我的內心總是這樣無情而堅決的說。我不會想很多人掏心挖肺的尋找答案,知識對著流逝的時代傻傻的笑。我不會安慰自己那可憐的自尊心,人故有一死,死是很神秘的。
“你會為我掉下淚珠,化作天時的羽毛,飄到我身上嗎?”很淒美,我的追求,也許是那份淒美,那份浪漫,或許走到末路時蒼白的嘴唇。雖然我的心情明白,我的心情瞭解,可是,我的心情卻學不會我的思想裡的一份浪漫。於是產生了兩個不同的我……我的思想控制著我的軀體去尋找心情逝去的方向。
我很愛站在歷史的繁空中俯視人間,後來我才知道我不是司馬遷,不能用超脫塵世的靜心感悟現代文明。於是我在一次回到人間,看著那些熟悉的事物,我竟然留淚了。一如斷線的珍珠。繩子斷了,珍珠散了,我為什麼會留戀這喧囂浮華的人間。“如果我不在為你留淚,你會在意嗎?”我望著這些熟悉得陌生的事物。嘩啦,嘩啦……太陽依舊是在天上,雨絲卻開始鳴笛,太陽雨是太陽的眼淚,太陽也哭了。我盡量讓太陽所有的眼淚包圍著我,我也想成為阿波羅的使者。陽光下飄落的雨滴,它在我的睫毛上,歪著頭,向我笑。天空突然橫過一道倒掛的彩虹,原來天空向我很蒼涼的一笑。我突然發現原來我流了好多好多的淚,它跟太陽的淚一起打在地上,我開始領悟了,原來我的淚花都打在阿波羅的傷口上。於是我被他的金箭射倒了,在生命的最後哽咽裡,我把手指向太陽,嘟嚷了一句:“我的心情在那裡。”阿波羅頓時胸口一陣金光……沒有人知道會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