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一個弱者,如果敢於還手,我恨不能一刀把他解決掉。但是對於這樣一個毫無還手之力的弱者,我為跟他較這種勁而感到悲哀,為這樣而充當了一個收拾殘局的“喪心病狂”的闖入別人家裡的人,我只能向天大笑!
一隻手,真的伸得很好,也打得很順,也許經過了前一次的“訓練”,她已經變得理所當然了。但這一次,我只能伸手擋,我只能還手,因為我還是男人,還有起碼的尊嚴。明明是出於一種急切的關心,明明不是我的錯,而現實卻變得一而再的成為了別人的鋪路石,然後也就理所當然的為此付出了代價,然後也就理所當然的承受著別人的指責。朋友說的沒錯,“別人寂寞時的玩伴!”
陪玩了這麼久,也該歇歇了。
也許我該悼念,已經一天不進食,不想清醒,極度的麻木也許也是最完美的悼念!在想起她過分的強調她受傷的同時,下床後才發現,自己走路已是歪歪扭扭,怎麼也直不起來了,再拿來鏡子,臉也青了一大塊,再接著,還是好好享受別人的指責吧。這一切現在已經變得那麼的無所謂。
也許我該懷念,她的不安的心虛,總之,我還是可以說謝謝,因為玩伴的角色我已經扮演得接近完美,在結束的時候讓她也覺得自己是那麼的理所當然,從而完完整整的可以和我斷絕所有的關係。謝她?好像不對。該謝這樣的機會。而最終我仍得以全身而退,我慶幸,她手上的刀始終沒有狠心的落在我的脖子,給了我重生,也讓我有幸看到了一種決絕!真的是太完美!
接著是該撒些花瓣的,讓從前那個我日夜瘋狂的人始終在記憶的隧道裡有永恆的位置,我也從來沒有為以前的我而後悔過,畢竟那時的擁有也是完美的。我說了我做不到決絕,別人給的,不管是好是壞,我都坦然接受,也不會去怨誰。
看著被摧殘過的手機,打開屏幕,依然是那個血色LOGO,面對著了無生趣的血色的屏幕,它在以一種曠野的非人類的語言,暗示著一種死亡的悲切。時間也就一秒一秒的掠過,似在感念痛苦和快樂,也是在提醒著一些事情和生物,什麼該記住,而什麼該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