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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去過香山,賞那紅葉,知道再多的傳奇,也不如眼前的兩片葉來的實在。
聽別人說,北京,香山紅葉一絕,不說贊同,只是覺著:三峽,巫山紅葉一絕,絕到遊客眼裡,開在了我的心中。也不算是偏見吧,只是感情不如家鄉來的渾。
去年秋末冬初,去神女峰看過一次紅葉。
家鄉的紅葉算是開的比較晚的。冬開了,它也就開了。倒是有了幾分臘梅的風韻,一簇一簇的開在山間,紅,卻是一片一片的。家鄉的山是很漂亮的:中間淌著一條玉帶,蜿蜒曲折,兩邊青山威武,是連綿,沒看見過它們分開。總之,冬天的山,有些灰青,陽光也穿不過雲層,許是給不了紅葉溫暖吧。然,那紅葉卻是愈開愈紅,愈開愈艷。紅葉,惹人垂憐。開在山上,感覺卻是:一件軍衣,渲滿了血斑。或是一幅墨畫,只是冷色中,點綴出了奪目的暗紅。畫,樸素卻也失不了妖媚。
聽別人說,紅葉是家鄉的守護神,是上天恩賜的,不說贊同,只是覺著:紅葉更像是上天恩賜的守護精靈。似是紅蝶,裝飾巫山,迷醉了這兒人們的心。
一片片的它們綻放著,一簇簇的它們跳動著。在寒風中凜冽,在溫暖中微笑。紅的那樣美,笑的那樣燦。是,他們是精靈,是一個個鮮紅跳動的生命。會把自己的生命立在山上,甚至是山峰之巔,俯看蜿蜒的長河匍匐腳下。
似是傲世九重天?
唯有它們自己知道,是在用生命構成的樂符來譜寫它們最後的圓舞曲。
開到最盛,就只剩下漫長的等待,等待它們的生命結束,消逝於世間,有些惋惜,那又怎樣?注定了的,花無百日紅。
歲月,終是削去了它們的青春。歲月,也是一切的主宰。
心中是不知道怎樣去忘的,九重天之上的紅蝶,紅生命,染紅了世間蒼茫。
初二:苡了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