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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天生很幸福,有人天生很痛苦,也許等到郭敬明的悲傷逆流成河後,也就不覺得有什麼悲傷,不覺得所有期待都成空時有什麼絕望。《刺陵》中林志玲說:“想哭的時候就仰望天空,並不是因為天空的顏色與空曠可以讓我忘掉眼淚,而是頭仰起來,眼淚就不會掉下來”。這句話添了一點我自己的元素,因為看過《刺陵》已經很長時間了,所以只記得大概。
身邊的位置只有那麼多,有人進來,就有人不得不離開。我在很多文章中都看到過這句話,以至我根本記不清也記不起它的原創是誰,又被抄襲了多少次。不過,現在有很多人在寫文章,好的不好的,精彩的不精彩的,言情的武俠的,玄幻的修真的,多的像天上的星星,都在發光卻找不到最亮的一顆。我想,應該是這樣吧!
我又想,身邊發生了那麼多事,有些人走了,又有些人代替了原來他們的位置。該留的留在了身邊,不該留的也強迫留在了身邊。沒辦法,就算強扭的瓜不甜,但這至少滿足了我小小的虛榮心。
關於宿命我的小學與初中過得極其平淡,直到上了高中我才發現我也有寫作的天分,於是我在高一時瘋狂的讀了《復活》、《簡愛》、《茶花女》等外國名著,之所以讀外國的,是因為諾貝爾文學獎的得主沒有中國的,那個我聽說的文學的最高榮譽至少影響了我一段時間,因為我對那些名著一本也沒讀懂。在我住的宿舍裡,沒人聽過《萌芽》,當我說到《萌芽》時,他們問我是電視劇還視電影?好看嗎?主角是誰?是不是張藝謀導演拍的?我一臉愕然,在思考了這麼多問題後表面故作平靜的告訴他們,《萌芽》是一本雜誌,是“新概念”作文的主辦方,那個韓寒、郭敬明知道嗎?他們就是從“新概念”作文走出來的,室友說我很煩,叼著煙說既然是作文,那韓寒、郭敬明肯定沒什麼了不起的,作文誰不會寫呀,我們都寫了十幾年了是不是?我為了不破壞宿舍可笑的氣氛,只好走到了操場上。那一刻,我終於明白了“對牛彈琴”是一種什麼滋味。
世界上最難的兩件事:把想法裝進別人的腦袋和把錢從別人的口袋裡掏出來。對於前者,我曾付出了很多努力,試圖把我的想法變為公眾的,所有人都認可的那種,可後來我發現那根本不可能。我想了想,因為自己不是偉人,所以我的話不會引起人們的注意,我的想法只是我的,誰也拿不走。對於後者,我實在想不出有什麼難的,因為“偷”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如果把順手牽羊的難度認成一星,那麼“偷”的難度不到二星。所以,我也沒什麼要解釋“偷”的。因為叔本華說:“如果懷疑別人要說假話,那麼最好假裝相信。這樣他會更大膽,編出更大的謊話”。
我曾做過一個十分大膽的假設,如果我比韓寒、郭敬明早出生的話,現在出名的一定是我。但現在,我不得不拋開假設說我喜歡他們、崇拜他們。因為假設是想像出來的,根本沒辦法實現。其實說實話,我確實挺喜歡他們的。韓寒的批判我特佩服,郭敬明的憂傷我也特崇拜。但當我拿出我寫的文章時,我發現我比起他們,差的也就那麼遠。
也許,這就是宿舍,注定的結局。然後亙古不變,然後隨世人追隨。
關於愛情
在那個很久以前的雨天,還穿著校服的我,撐著傘遇到那片鵝掌楸的時候就遇見了你。很久以後我想,也許這就是愛情,像惡作劇一樣讓人措手不及。這是文章《樹葉流年》裡的句子。我也寫過類似的句子,不過沒人知道。在那個很久以前的大晴天,還穿著開襠褲的我,捏著泥巴遇到大雨時就遇見了你,因為那大雨是從你家陽台上你不小心打翻的水盆裡倒下來的。很久以後我想,也許這就是冤家,像惡作劇一樣讓我無法接受。因為那水使我全身濕透,感冒發燒在床上躺了一周。也就是那時,我發誓,我永遠也不會忘了你,忘了你潑過我一身水。
不過,那是小時候的事,何必當真。過去了就真的過去了。
不過,告訴你一個密秘,我確實在初中時喜歡過一個女孩,結果鬧得我“身敗名裂”,一直是好孩子的我形像全無,還差點被抽回家種地。最後的最後,我們只能和平分手,好聚好散。於是,我在高中時又喜歡上一個女孩,起初我們以朋友相稱還玩得挺開心,可後來我說你做我女朋友吧,沒想到她頭一扭甩了一句再見,然後離去,不在回來。守著窗兒,獨自怎生得黑。於是我找她,於是我挨訓,於是我又找她,於是我又挨訓,直到很多個於是後,她竟以死相逼,說我再去找她她就去自殺。於是我再沒去找過她。不是因為我怕她自殺,而是她說做鬼也不會放過我,我可不想英年早逝。於是,只好作罷。朋友說我是一顆多情的種子,只不過開不了花。評價的一針見血,我不敢再反抗什麼。所以關於愛情,我再也沒提起過。
關於文字
我不得不承認現在有很多人都在寫字,可寫的好不好去又是另外一回事兒,彷彿拿起筆在紙上畫畫就算是創作。
王小峰說:“先讓文章發表,再收取稿費,叫文章;先收到稿費,然後文章發表,叫軟文;寫完文章就發表,拿不到稿費,叫博客”。我也曾發表了幾篇文章,都沒拿到稿費,不過我寫的的確是文章,因為它們不是在網上發表的。我是這樣理解的。其實,最重要的原因是我根本不知道博客是什麼玩意兒,所以同學們常說,你可真是活在“天藍時代”純淨的不掛一片雲彩。起初我以為是誇我,後來發現,這是拐著彎的罵我落後。所以我又不得不感歎中國的文字真是博大精深,隨便幾個字就可以把你從天堂拉入地獄。
所以我不敢對“文字”說什麼,只能默默的,絕對的服從。
關於我自己
從盤古開天闢地開始,生命的跡象就慢慢繁衍,有時候我會想我的身體裡是否能找到盤古大帝的蹤跡,但這想法很快被扼殺,因為我還是我自己,是我爸、我媽的兒子。
不管將來的路如何走,我都不怕,因為我的爸爸、媽媽會給我永恆的動力。我這個人就這樣,只要給我動力,我就像上了發條的小車,不會停止。
隨著時間的推移,年齡的增長,我發現我的故事越來越多,且越來越精彩,以至我可以寫一本比《辭海》還厚的書來當我的自傳。可韓寒說:“給自己寫自傳的人都很噁心”,所以我不想寫了。我不想顛覆自己在自己心中的完美形象。
還有一個秘密我要告訴你,我是一個平凡加平凡等於超級平凡的人,就算請假好幾天也沒人會發現我不在教室。但我也習慣了,就這樣卑微的存在著,卑微著接受無所謂的悲傷,卑微著等待破繭成蝶那一天。
關於這些結尾
小說的最後總是有結尾,可我不想我的故事有結尾,再怎麼平淡我也不想這麼快的結束。
無奈,夜已經很深了,我只能收筆,睡覺,否則明天在課堂上又得和周公對話了。
有時間,我一定好好寫寫我的故事,雖然那很噁心。
甘肅省靖遠縣靖遠三中高二:張凌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