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見黑暗的城市裡暗流湧動的喧囂,心裡倍感寂寞和冷清。
——題記
1
我低著頭穿過行人接踵的大街,濃郁的生活氣息撲面而來。我豎起衣領沖路邊商店玻璃裡的自己笑了笑,裡面那個身子單薄的少年嘴角揚起一個優美的角度。
我跨上自行車疾馳在大街上。一隻耳朵裡塞著耳麥,聽許巍的聲音唱著好聽的歌;另一隻耳朵聽著城市的車水馬龍。路邊的人紛紛側目看我。我注視前方,聽見風刮過耳邊的聲音。
……
我喜歡一切喧鬧的地方。但我更喜歡一個人路過喧囂。
路過,只是路過,而不是融入。
2
我想,我的骨子裡是流淌著寂寞的血液的。不然,我不會那麼寂寞。
我喜歡喧囂但是只能冷眼旁觀。事實它一直與我無關。我和它離得太遠。
有時候,我看到一多枯萎的花就害怕死亡。
有時候,我將蒼蠅拍死在手心看著它的血液凝在我乾淨的掌紋裡時忽然感到亢奮。
我一直都是一個矛盾的結合體。直面死亡會亢奮,也會害怕。
3
在夢裡,我經常夢見一隻蝴蝶。
它在枯黃的草叢間飛行,藍色薄翼輕輕震動,美得動人心魄。它不曾超越我的視線。沒有別的蝴蝶陪伴,沒有鮮花的襯托,它振起翅膀,獨自飛翔。驚喜或是悲哀,自己享受或承載。
然後我從夢中驚醒。看著黑暗中閃動著微弱的光的鬧鐘,我忽然感到恐懼和無助。
美麗的蝴蝶飛啊飛啊。四周依然是一派蕭條。它越飛越慢,漸漸體力不支,落在地上。在它美麗的路途中,遭遇到致命的災難。或許那一墜,將無法再振翅飛翔。
我驚醒了。夜色凝重。空洞極了。它會怎樣呢?我打開等,攤開稿子。
我喜歡文字,喜歡把它們心新裡掏出來時的美感。
它們像一隻隻美麗的蝴蝶,飛舞在潔白的紙上。美得驚艷。
夢中的蝶啊,離開了同伴,在一個不屬於它的季節振翅飛翔,雖然困難重重,卻奮不顧身。
而我,孤身一人行走在人來人往的世間,在寂寞中唱著自己一個人的歌,昂首闊步路過熱鬧,繼續我孤獨的路。
4
繼續我的未完之路。
——尋找一座熱鬧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