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獨自一人在外的時候已經學會了偽裝,能夠把自己放在本不應該放去的地方,而能夠若無其事。
我看見一個人在哭泣,不知道是誰,泛光的眼角讓人憐惜,但我不能幫助她,不能擦去她的淚水也不能輕吻她的臉頰。
我靜靜地躺著在家中的暖床上,不能入睡,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
彷彿無故冒出來的繩,纏著我。不能自已地陷入一個深黑的漩渦。
在想著一個小小的禮物就能滿足的那些純真的人們,和那些不知道寂寞的蟲子。
在讓自己承擔之前,我還沒有想好,是不是已經有足夠的勇氣去跨過。
當此時寂寞湧上心頭,而心卻不能承受。
當曙光照著空虛,失落總是會湧上心頭。我在想那個女孩子,是不是還在那裡,是不是被我的冷漠感染,一下冷漠。
帶著愧疚,我還想睡覺,還想從夢裡去找我即將失去的自己。
但那場景一遍又一遍地湧上我的心頭,不知道該怎麼辦。
而內心的聲音又是那麼地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