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尊地卑,自古人以來,一種微妙的傳統,就彷彿“輩分”,做晚輩的總覺得在長輩面前矮一截。
“沒有長輩,何談你我”這或許就是一個很好的解釋,正如元朝時的四等分化吧,這些封建思想幾時才走出我們的心房呢?輩分的思想,在老人眼裡無比的珍貴,然而我覺得輩分是喚起界限,就沒有了心與心的交談,就像一個劣質品。老師也常在學校裡給予我們這種思想,不過這不是全無道理的。正如,不能與長輩大喊大叫——我們也沒理由去與大人評理……固然這是對長輩的尊敬,但是這樣會影響我們的成長——做什麼都是由長輩來決定的,否則就是不敬不孝(在很多大人眼裡是這樣認為的)。
身處這樣世界的我們無力反對,或許說我們都是虛榮心很強的人——怕別人說我不敬不孝吧。我不想讓長輩來指揮我,我想擁有我自己的安排,卻被一下子PASS了,或許那平等是很遙遠的事了。
我想我和“詩仙”李白肯定有緣,我們都是渴望自由的人,“我寄愁心與明月”又能怎樣?一生“窮困潦倒”又能怎樣、又能少幾分擁有呢?李白他十四歲下三峽,近中原,而我卻只能在這明亮的日光燈下,一點一點的“浪費墨水”,也只能盼有一天能夠“仰天大笑出門去”。
現實生活中,人不應分三六九等,然而在我眼裡卻不是如此,家庭、學校……都在等級分化;人人平等,在我們的天地間不可能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