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那一低頭的微笑
像一朵水蓮花
不勝寒風的嬌羞
道一聲珍重
道一聲珍重
那一聲珍重裡
有蜜甜的憂愁
沙揚娜拉
回頭,再看一眼將別的日本。海風吹著風帆,吹著小船,也吹著志摩的心。日本,沙揚娜拉。。。。。。
扶桑之行,使志摩壓抑了很久的心、的情,在這有著美麗女郎的島國,得以氾濫,得以爆發。
是的,志摩是多情的,志摩的詩是多情的。當他的詩與他的情巧妙地糅合在一起時,我們所能看到的,是一種強大力量的釋放。沒有人能阻擋這股力量,也沒有人想要阻擋這股力量。如同鳳凰涅盤,美得讓人瞠舌,強的讓人退卻。可以說,志摩的詩是,就是鳳凰涅盤,他的每一首詩,都是靈魂的又一次重生,讓淨化過的靈魂洗滌著人們的心靈。
《沙揚娜拉》亦是如此。品味著這美如茶香的詩,彷彿看到的是志摩那飄渺的世界,正當模糊的情在詩中愈發明了時,那詩,卻溘然而止。這不是志摩又會是誰呢?
看著那女郎的微笑,志摩是溫馨的吧,一顰一笑之間無不流露出女郎的迷人。一朵水蓮花,泛起了志摩心中的層層漣漪,蕩漾開去卻始終不滅。以人比花,以花照人,讓人讀出的是那女郎的嬌羞。也許,這是要有這樣的嬌羞才能讓志摩輕輕地,道一聲珍重。女郎很欣喜,當然也回了志摩一聲珍重。可以說,兩個人的情感正是由兩聲看似相同,卻又如此冗雜的珍重巧妙地聯繫在了一起。一邊是站在船沿的志摩,一邊是立在碼頭的女郎,兩聲珍重傳達著彼此的情感,在兩人之間飄曳,許久不散。密甜,是的,志摩感到了密甜的透徹心扉,那甜,來自對方。可是,又有誰能夠阻止此時的別離,又有誰能嘗出那甜裡的憂愁?
無奈間,志摩只能輕語:沙揚娜拉。
沙揚娜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