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年前踏上一條不歸路,四季輪迴,春夏秋冬。
沒有方向盤的心,在那個童真年代,肆意流淌,不必擔心能不能考好,不必考慮要不要好成績,一切都是自由主義,可時光來到多情的十七歲,一切天翻地覆。
東北人說:“日子咋老像打仗呢!”(前提:如果我是東北人。)我真得是這麼想的,早晨在鈴聲中起床,跑操,吃飯,上課,吃飯,上課,吃飯,上課,睡覺,再起床,週而復始,一天下來,心裡還沒啥感覺,咋就又過去了呢?事實證明了高中生活的緊張與忙碌。
記得上初中時,晚上兩節晚自習,前一節寫完作業,第二節大多都挺悠哉的,可現在的真理告訴我,作業寫不完,沒完呀!
有個少年說:黑夜懷裡看落日。
其實,我已經在黑夜的懷裡了,這個黑夜無星無月,只有一望無窮的黑,黎明不太可能,日出也沒有,所以落日更是無稽之談,那我看什麼呢!
看那個讓我羨慕的孩子:彼得·潘。長不大的孩子。
那些日子。
還記得那些日子嗎?長大了,懂得了太多太多,有些改變其實已經記不清了。
我不會說自己是個好孩子,但也不壞,只是有一點點叛逆罷了。在那些空氣令人窒息的日子裡,我也如機器般運轉,可是總按捺不住狂燥的心,想起了小四和安妮,雙手便忍不住翻閱那些讓我癡迷的文字。
安妮,小四,落落,韓寒。
在那個本該心如止水的年代,我放肆了一回,無可抗據的放肆,真得。
現在的我回頭看,那條充滿味道的人生路,不知如何去形容我的青春,最終,在我的字典裡找到了兩個字:
放蕩。
可是,放蕩的青春已經遠去,不再回來了。
我是傷心,還是快樂。未知等待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