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本上堆滿了傳統得無法迴避的灰塵。
山的一邊上又多了幾幢無法算測高度的樓房。
那是一座山,一座長滿野草和叢林的山,還有就是那一堆堆掛滿白紙的墳墓。
沒想到差別竟在一瞬間拉了開。像寫抒情詩一樣地纏綿思想的深度。死了,有何意義?活著,有何價值?
整天忙碌無心。空閒的時候想到過愛情,事業,親情,友情。就是沒有想到過那綠騰騰的樹林和野草,那繽紛的花兒和苞蕾,那雨後沉著思想豁然開朗的彩虹,那頭上的藍天。白雲和飛鳥。還有忽然觸到的山中水流。
多少次回到家鄉,看夕陽夾在山中落下的情景,聽那學成飛舞的小鳥兒嘰喳叫過,感受來自地下的水的清冽叮咚,看遠方的山巒和高崗,還有就是在那些長得整整齊齊的叢林中搞野炊,睡在空曠傍晚的草地上聽入夜的蟲兒輕鳴……
無法形容那些好和高尚的情操。家鄉的一座山,家鄉的土,留下了我走過重疊無知好幾次的石頭和泥巴路,小時侯無知時的趣讓我懷念。從前……本來我只屬於自然,不回歸塵世。本來不想長大,而時間硬是檢驗了脆弱的生命。
真的想提一壺酒,醉到在我的鄉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