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宿舍裡,我獨自一人默默的流眼淚。走廊上昏黃的燈襯著無盡的淚,我的心,有著說不出的累與傷感....還記得那天中午我在學校裡狂奔著去打飯時,一連越過好多人,眼看就快到了食堂邊了,我突然一陣抽搐。我的肝臟死一般的疼,我想死,我看到了絕望。那幾秒是多麼的難熬,似一天,一年。過了很久,疼稍微好了點,我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於是我便踉踉蹌蹌的走向食堂。平常兩三步便可登上的二樓,此時,卻變沉了一道不可越過的山嶺,我上不去。我必須上去,我不想讓別人看見我的狼狽,不想讓他們瞧不起我。我艱難地邁過一步,刺骨的疼使我分不開精力去管周圍的事。“碰!”我突然弄倒了一個女生的飯碗,他是來洗碗的。不好意思,我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揮舞著,嘴裡還不停的的說對不起。那個女孩見我難受,並沒有跟我計較什麼。但我的心卻一陣抖,那女生看我的眼神,與這短暫的憤怒,隨後又成了憐憫,最後竟成了輕蔑。我的自尊心不容許我受侮辱,但我又不想撇開我的偽裝,我只得忍。為何這世上還是缺乏好心人呢?我的心異常的孤獨,像一尊千年玄冰。所說還在跳動,我已經慢慢地與外界隔絕了。
我慢慢地爬上了樓,吃了飯。我甚至不知道我怎麼在劇痛之下上的樓,我只知道,我的心在流血,我的心受傷了。我很孤獨,我需要知己,雖然平常的我是總是一副笑嘻嘻的樣子。但可能只有我們互相知道,我們的關係並不融洽。我是一個感性的人,在開學前我就立下心,要結識一個知己,不論是誰,無論成績外貌,以及他的一切一切,我都可以接受。但自從我到這個學校的第一天起,我就沒有在感到溫暖,沒有感到朋友間的溫暖,只有有時才有女同學與我聊上幾句。平時的玩笑,只是一種用來掩護和結交朋友用的手段。我希望有人能夠懂我,我希望有人能夠真心的與我談心,我渴求安慰。我對朋友的需要甚至超過了我對食物,興趣,一切,除了親人對我的愛的渴求。
我洗完碗,拖著緩慢的步子,邁進了宿舍。一進門,老師便問我“去哪兒啦,吃飯的時間多過了很久了!”我這才猛地驚醒,一直連對老師說對不起,下次我一定注意。我爬上了床,孤獨的呆著。我並沒有入睡,只是獨自想著,溫暖,到底哪兒才有?我並沒有去珍惜這段能夠提升下午上課質量的午覺,只把這當做一段能夠靜一靜的時間....時間過得很快,這點午睡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我又爬起來走到了教室,去過這那天下午難熬的時光.....
又到了吃飯的時間了,我想像以往一樣衝進食堂,去省去排隊的時間。但又會想起了那撕心裂肺的疼,我只得放棄,又默默地走向食堂。還沒進入學校的時光對我來說是充實的,我會看書,與就是朋友玩耍。可進入這座學校近兩周了,我仍感到了不一般的孤獨。
晚自習很快也過了,對也我們這段時間原十分珍貴的,可現在卻成了不值一提的時光。我不知道該作甚。夜深了,我在床上抹著眼淚,我很想大聲的吼“我的悲,誰能懂?”但無奈與怕驚到宿友,又只好把嘴邊的話嚥了回去....
初一:吳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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