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很久之前就想好好為她寫點東西,我並沒有什麼才華,只是想用最平實的語調記下最真實的她。怎麼說呢,我想她是單純,簡單卻又有些專橫的吧.總是不知道自己去爭取,自己去要求,只是在一切都已經過去了之後再愛惜。
記得剛開學時,不知怎麼樣站的隊,然後找了一個位子。再然後忽然發現同桌是一個胖胖的女生。短髮,胖胖的臉蛋兒把眼睛擠成一條縫兒,兩個大大的虎牙平添了幾分蠻橫。她很好。是的,我想在不再同桌的日子裡,好是我對她的最多的描述.她會在我自言自語,或是胡言亂語時認真地聽,然後因為那些值得或不值得的事開懷的笑.我想我們的個性中總是有一些是相同的,以至於到了後來我都分不清自己是挑剔她,還是挑剔自己.
同桌很愛吃.不論是零食還是主食.閉上眼睛,眼前的她好像仍然是緊緊地握著酸奶瓶,油亮亮的眼珠興奮地滴溜溜轉個不停,一口一口仔細地在上課時偷偷地喝...在即將到來的新日子裡,不知道她是否還會在寢室裡守著一堆零食跟對床拼吃?不知道她是否還會在被發現偷吃東西時此地無銀三百兩地摀住填的滿滿的嘴。
同桌的她真的很聰明,對於數學,物理等總讓女生們頭疼的課程似乎有著天生的聰慧.可是一談起政治等就寥寥了.
記憶中的她,就好像永遠都帶著一些固執與倔強,會在課間不停地抱怨氣死了,氣死了,問清原因,也不過是點點芝麻大的事,覺得太不值當的.可是事後再回想起來,發現自己已經是在麻木地荒度了好長日子而不見喜悲時,突然地多麼羨慕那樣鮮活的生活,多麼希望自己也在那些芝麻點的事中得到丁點兒的歡娛.
記憶中的她,有一些依賴.她的依賴從不表現出來,只是在事後感受到了時,為她心疼.記得那次月考之後,老師說針對一些不合適的同位調一下.記不清是為了賭氣,還是真的為了學習,我向她提出換位.當時的她,聽完後只是有點無所謂地說那我跟李建光同位,我也沒了些愧疚:人家也是不想跟自己同位了.換位後,我們一如既往地一起吃飯,只是有點陌生.再後來,好長時間後,她突然輕輕地說,你知道嗎?那天你說不跟我同位了,我覺得天就突然塌了.我信.那一刻我的心裡好酸好酸,整個腦海裡猛然間只剩下了一句很久以前留下的歌詞那一刻我淚如雨下同桌,真的,對不起.
寫到這兒,回過頭再讀這剛剛寫下的隻言片語覺得好蒼白,記憶裡的她是那樣的鮮活,就好像她馬上就會回過頭慎怪道:你怎麼把我寫成這個樣子了?呵呵.
不管你評價如何,同桌,相信我的誠意.祝你永遠快樂.